“再說了,他就算再這裡搞事情,他搞得起來嗎?牛逼死他了呢還!”
焦磊思索片刻,然後認真的點了點頭,整個人也放鬆了許多。
“你要這麼說的話,還真沒毛病,來,來,繼續喝酒。”
段四舉起酒杯,與焦磊一飲而儘,他再次給焦磊倒滿酒。隨即道。
“磊哥,說句心裡話,你現在後悔不?”“後悔什麼?”
“王焱唄!”“什麼意思?”“你想啊,他最開始那會算個什麼玩意!”
“要是那會兒咱們想要弄他,那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嗎?”
“結果到底沒有對他下手,愣是讓他後麵發展起來了。”
“你說咱們要是早點對他下手,早點直接弄掉他的話,哪兒還有後麵對吧。”
“嘿,這有什麼好後悔的。”焦磊笑了笑,目露凶光:“想要弄他,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嗎?況且左搏不也答應咱們了嗎。”
“隻要咱們配合他們把一切都處理妥當,他們會把王焱交給咱們一段時間。”
“到了那個時候,隻要彆搞出人命,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段四聽到這,整個人也精神了許多,他:“嘿嘿”的笑了起來,眼神中也滿是陰狠:“磊哥,每次一想到這,我就興奮呢。”
“我也是啊。哈哈哈哈。乾杯!”兩個人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
焦磊擦了擦嘴角,隨即道:“四兒,你知道嗎,我都想好怎麼收拾他了。”
“咱們上來就先給他弄幾針,然後給他再整點海洛大卡。讓他產生幻覺。”
“然後咱們再一點點的折磨他,什麼老虎凳,辣椒水,滿清十大酷刑。”
焦磊越說越興奮,越說越開心,說著說著,他的眼前浮現出了相對應的場景。
說著說著,他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說著說著,他的七竅開始流血。
說著說著,他直接倒在了地上。直至死亡的這一刻,焦磊眼神中依舊滿是憧憬。
段四也是飄飄然,他躺在床上,不停的擦著自己嘴角。
每次都有很多血,每次都有很多血。而且越擦越多,始終擦不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段四徹底沒有了動靜,但他的眼珠子依舊瞪的溜圓。
直至最後,他都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劉加貝的房間內,他坐在窗邊,正在喝茶。
突然傳出的驚天巨響以及屋內的劇烈晃動,使得劉加貝下意識的看向了屋外。
但僅僅數秒鐘後,他便恢複了正常。
他不緊不慢的沏茶倒茶,沒有任何過激反應,也沒有半點恐懼好奇。
好像一切的一切,都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喝著喝著,劉加貝突然抬起頭,下意識的看向了身後。
紗窗外,一把裝著消聲器的手槍,已經對準了劉加貝。
劉加貝麵無表情,似笑非笑的看著這把手槍,然後再次端起茶杯。
眼神中沒有絲毫恐懼,反而帶著一絲解脫。
“砰~”的一聲細微的槍響傳出。
劉加貝眉心中彈,應聲倒地……
陳權的房間內,他怒氣衝衝的關好大門,滿是牢騷與抱怨。
“這一天天跟他媽坐牢似得,也不知道我們到底是證人,還是囚犯。”
“我這裡還有這麼多的生意呢,這要是耽誤了,誰負責啊,真是的!”
陳權一邊抱怨,一邊拿出手機,他輸入密碼,剛想撥通電話。
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了陳權身後。
張奉雷伸手捂住陳權的嘴:“既然這麼喜歡指證閻王,那我們就送你去見閻王!”說完,他揮舞匕首就割開了陳權的脖頸。
頓時之間,鮮血飛濺。
張奉雷把陳權扶到床邊,裝起陳權手機,轉身就跳出了窗戶。
他接連爬過兩個房間後,出現在了裘濤的房間。
張奉雷拿出玻璃刀,熟練的在裘濤房間的玻璃上劃開了道口子。
之後他打開窗戶,直接跳進了屋內。
他再次確定了一番屋內的生活用品,然後不聲不響的躲到了門口。
先後不到五分鐘,裘濤推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