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邊界,燕王朱棣將所有的人馬全都撤回了北平城,自己則率領朱能將軍及少部分兵士駐紮在整北方,而敵方戰將早已偵察到北平兵馬全部撤回的消息。
阿不拓花的五路兵馬不斷的試探性向前移動,可是始終都沒有遭到抵抗,不過這樣也使阿不拓花心生懷疑,原本是他布下的疑陣讓北平方麵琢磨不透,這下局麵一下子發生了改變。
“報…,啟稟將軍,西北,東北,北方五路兵馬都已按將軍指示到達指定位置”。
“北平方麵呢,還沒有動嗎?”。
“各方兵馬來報說,一路上並沒有受到什麼抵抗,連明軍的影子都沒看見”。
“奇怪,怎麼會這樣?”。
“將軍,我看朱棣是被我們嚇破膽了吧,兵馬全部撤回到北平城裡,也有可能是朝廷那方麵有了動作,使他心生顧忌”。
“我看也是”。
“不…,不能下這麼早的結論,我與朱棣征戰這麼長時間,我了解他,他這也是故布疑陣,我們不能上當,原本我想以五路大軍作為誘餌引朱棣上鉤,不曾想他現在竟然跟我玩的這一手,使戰場由主動變為被動”。
“那將軍,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如今,北平的兵馬全都縮了回去,我看還不如趁現在我們集中優勢兵力,迅速向前推進,對北平實行合圍政策”。
“是啊,將軍,我覺得格日勒說的有道理,現在的局勢對於我們來說比較樂觀,而且我們正前方隻有區區幾千明軍而已,不出半日就能擊退他們,迅速從兩側對北平實行合圍政策,到時候就是圍殲之戰,他們就是想出來,優勢也不在了”。
阿不拓花沉默了一會兒,他還是感覺不妥,也難怪阿不拓花這人生性多疑,看來真讓那老和尚說中了,故布疑陣他還是沒有玩到精髓,朱棣隻是略出小計,瞬間扭轉局勢”。
就在阿不拓花搖擺不定之時,一士兵急衝衝的闖了進來:“報…,啟稟將軍,正北方向大量明軍朝我們中路開來,已與中路軍兵馬交戰”。
“什麼,來敵數量?“。”
“隻有區區幾千人,不過探子來報,這次是朱棣親自領軍”。
“什麼,朱棣你親自領軍,還隻有區區幾千人”。
“是的,將軍”。
“打了半輩子仗了,真不明白明軍這次在搞些什麼鬼,幾千人呢?朱棣竟然敢孤軍深入,我看他也是太小看我了吧”。
“將軍不必再猶豫了,這是送上門的肥肉,管他是不是疑陣,現在朱棣隻有區區幾千兵馬,我們應該迅速增援中路軍,擒下朱棣,末將願前往”。
阿不拓花還是心生顧忌,一直沒有表態。
“監軍,你覺得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將軍不必多慮,我認為幾位將軍言之有理,朱棣有可能就是孤注一擲,化被動為主動,不過至於他的後招嗎?現在敵方還沒有亮牌,我們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現在應該集合部隊,增援中路軍,掩護他們,後者儘量不與明軍糾纏,看清楚他們到底要搞什麼,下一步要乾什麼,等他們動了,我們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