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樓出來的歐陽慶豐顯得非常的著急,一路向舉府的方向跑去,在舉府附近接應他的戴成也是緊張的很,畢竟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還沒有見到歐陽慶豐的身影。
此時的戴成已經坐立難安,就在這時,他看見了利用輕功趕過來的歐陽慶豐。
“戴兄弟,時間還來得及吧?”。
“來得及,來得及,酒樓那邊還順利嗎?”。
“一切順利…,哈哈…”。
“太好了,快過來把衣服換上,這裡是舉府廚房的後門,所有的守備工作全部都安排好了,你隻管進去就行,另外你把這個帶上”。
“這是什麼?”。
“這塊玉佩,你掛在身上,等進去之後一路直走,就能到達廚房,很容易找到,進到廚房以後,我安排好的那個接應人看到這塊玉佩就會知道你,下一步該怎麼辦,他會教你的”。
“好…”。
“歐陽壇主,如果事情一切順利的話,兩個時辰之內就能解決,到時候我們還在這裡彙合”。
“多謝,戴兄弟”。
說完,歐陽慶豐換上了衣服,將玉佩佩戴在了腰間,推著事先準備好的運菜車進入了舉府之內。
果不其然,進去以後從後門到廚房,大約有兩路的關卡,歐陽慶豐沒有停留,一路向廚房的方向走去,這中間的關卡看見他也沒有說什麼。
在來到廚房以後,他將運菜車放到了一旁,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廚房之內,現在的廚房裡麵人山人海,每個人都顯得很忙碌,歐陽慶豐左右環顧了一下,並沒有看到戴成說的那位廚房師傅。
可正當他奇怪的時候,一個人突然之間將他腰間的玉佩給拽了下來,當歐陽慶豐回頭的一刹那,正好看見了一位身著樸素的老者。
“你是?”。
“先彆說話,聽我安排,跟我走”。
歐陽慶豐深知這個人應該就是戴成口中的那位接應人員,二人很快離開了廚房。
另外一邊,在戴成家附近監視他的那幾個人已經待了小半天的時間了,可是依舊不見他出府,兩側和後方的人待的也有些不耐煩了,來找到了正門的那個人。
“我說兄弟,這都小半天的時間了,他進去以後就沒出來,我們還要在這看嗎?”。
“是啊,現在府中的宴會估計都已經開始了,他真要是有什麼不軌的話,現在就已經開始行動了,可是他至今都沒有出府,會不會我們想多了?”。
“你們兩個留下來繼續監視著,如果在宴會結束以後,他還沒有出府的話,我會想辦法通知你們,讓你們回去的,剩下的跟我回去,像李總管報告”。
“是…”。
幾人不敢有一刻的耽誤,火急火燎的返回了舉府當中,而大門附近,李總管和二當家的正在招待著來往的客商。
“李總管,李總管…”。
“怎麼樣了?”。
“總管,我們幾個在戴掌櫃的家附近呆了小半天了,可是根本就沒見他出過府呀”。
“沒出過府…,奇怪,你們幾個先下去吧”。
“是…”。
李總管見事情有些奇怪,直接找到了二當家的說道:“二當家,這戴掌櫃的,自從從府裡離開以後,回到家中至今都沒有出來,而且這宴會名單當中,原本是有他一個的,可是他派人來說,說他身體有些不適,不來參加了,二當家…,他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不管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找人盯好了,他等過了今晚再說”。
“二當家,你說會不會是我們想多了?”。
“李總管,你在這府中這麼長時間,你不清楚嗎?做生意就應該多留個心眼,做人也是一樣的,雖說這個戴掌櫃的歸順了我銀月商號也有一些時日啊,老板對於他還相對於信任,可是不代表完全的信任”。
“我明白了,二當家的,我這就安排”。
“嗯…”。
舉府上下很快賓客就已經全部到位,現在大概是夜晚三更的時間,而且帶所有的賓客來了以後,舉府的大門也全部關上,燈籠也熄滅了,畢竟朝廷的兵馬還在這,雖說銀月商號的勢力很大,但是這舉大老板也不想完全的得罪這些人,此舉也是給他們行個方便,雙方都給對方個麵子而已。
外邊雖然是了無人跡,但是這府內卻是歌舞升平,有頭有臉的京城達官貴人全都到了,整個舉府是飛魚鎮當中最大的宅院,其豪華程度也是相當之大,尤其是舉府的後院與皇宮的禦花園差不多。
帶眾賓客全部入席完畢後,銀月商戶的幕後老板舉大老板也在幾名護衛的保護下緩緩的走了出來,舉大老板行事作風很是低調,外人根本就沒有見過他長什麼樣,府中除了二當家的以外,他也從不接觸外人,就算是出席什麼重要的節日活動,也是頭戴麵罩或者是坐在轎子當中不見外人。
這一次也是一樣,坐在主位的他,周圍全都是用白布遮擋住。
“諸位遠道而來的朋友,今天齊聚我舉府上下,真是蓬蓽生輝啊!希望我們大家以後能夠相互幫助,共同發財,隻要大家相信我舉某人,有我一口肉吃,絕對也有大家一口肉吃”。
聽到舉大老板的話,底下的人也是興致很高,紛紛舉起酒杯,一擁而進。
“諸位,今天隻不過是聚會,給大家接風而已,所以大家不要那麼拘謹,隨和一些,歌姬、舞姬,大家儘興,有任何不滿意的都可以提,今天晚上主打一個讓大家高興、滿意,哈哈…”。
“多謝舉大老板”。
音樂聲,舞蹈聲又起,在四周眾多家丁的保護下,裡邊的人顯得很放鬆,很安全,吃喝也比較儘興,而外麵手持美酒佳肴的下人也是成群結隊的向裡麵傳菜,整個宴會場地的進出口處都有人把守,同時也有專門人士用銀針測試是否有毒,同時也有丫鬟負責嘗菜,安全工作做的非常的到位。
這上菜的人當中就有剛剛混進來的歐陽慶豐,上菜的隊伍成一條龍的姿勢,一直向前走去,而混進去的歐陽慶豐正是給上桌的舉老板上菜的。
視野越來越近,歐陽慶豐的手也稍微的有些抖動,當他走到舉老板麵前的時候,他還是看不清他的具體長相,而且上菜的隊伍也被他麵前的侍衛叫住。
他麵前的那位侍衛看歐陽慶豐有些臉生,當把菜拿上去以後,他的眼睛一直在盯著他。
“你叫什麼名字?我怎麼好像在府中沒有見過你一樣?”。
“王大哥,您說笑了,這府中誰人不知您呢?我不就是廚房的小虎嗎?”。
“小虎…”。那王侍衛眼睛死死的盯著歐陽慶豐,歐陽慶豐的內心同時也非常的緊張,但是麵露之上他不敢表現出有絲毫的緊張之意。
可這時,舉老板對於歐陽慶豐上的菜感覺到非常的奇怪。
“剛才上菜的人還沒走吧?”。
“老板,還沒走,怎麼了?”。
“這菜為何這麼奇怪?這上的是一盤蝦,可是這蝦怎麼好像是生的?”。
“生的,你…,廚房到底是什麼意思?給老板上生的魚”。
“啟稟老板,其實這道菜並不是生的,而是菜中隱藏著一個戲法”。
“戲法,什麼戲法?,菜裡麵怎麼會有戲法”。
“老板,小人可以表演給您看,如果您方便的話,可以把那套菜拿下來,小人就在您麵前給你表演一下這道菜的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