鄆城石碣村,阮小五家中!
阮母坐在床上,阮小七陪坐在阮母旁邊小意的陪著話兒,這就是家中一般最小的那個最受寵了,兩個大的,就不好再湊在母親身邊了,扯個條凳坐在裡屋,正襟危坐,阮小二的渾家在收拾外麵的杯盤狼藉~
阮母看了外間兒媳一眼,終究是沒說話,阮氏三兄弟,隻有阮小二已經成家,而阮母跟著阮小五過日子,而不是成家立業的阮小二,這自然是有些千古難題,婆媳矛盾在。
等老大媳婦去了廚房,阮母終於開口說道,“今日的來客恐怕不是什麼良人,為首那個年輕後生,我見了,甚是有禮數,是個讀了書的,不知怎的聽了你們的諢號,不過今日也沒個首尾,且隻當朋友來處就是,如果將來有甚說法,自然會再來找你們三個孽障。”阮母開口說道。
話裡有氣,三個兒子不安分,整日裡好勇鬥狠,做母親的自然擔心孩子跟著外麵沒名堂的人走了歪路,最後沒了下場。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阮母上了春秋,人可不糊塗,丈夫早亡,自己拉扯出三個石碣村響當當的漢子出來,自然也不是鄉村愚婦。
母親生氣了,阮小五連忙接過話來,“娘親說的是,今天這一行人來的莫名其妙,連個名號都不曾留,不過應該沒什麼壞心思,人家也未必看上我們兄弟什麼,今日切磋武藝,我們三兄弟今天可是丟了老大人,那兩個大漢,武藝甚是出眾,尤其高個那個,恐怕我們三兄弟一起上也未必能贏人家。”阮小七不服氣了,喝了酒切磋,也沒怎麼落在下風,怎麼就三個打一個都不能贏了?!
“二哥說的不對吧,那大漢有那麼厲害?”
“人家跟你試手的時候,留著情麵呢,真以為你能跟人家大戰五十回合啊。”
阮小五比阮小七年長幾歲,眼力也比莽直的阮小七要好。
阮小七略略沉吟,回想中午交手,恐怕二哥說的是對的,“端的好漢,怎地也不留個姓名?大哥,你怎的不說話?”
阮小七看向自己大哥,雖然人家喊二哥,但是這是自己家老大,肯定是喊大哥的。
阮小二回了神,“沒名號就是報了名號了,他們是騎馬來的,中午飲酒也未遮掩,說是一早出發,到了咱這兒不到正午,又是從北麵來,十有**就是梁山上的好漢了,老二說咱們仨都打不過的那個,應該就是梁山大寨主號稱槍斧雙絕的卞祥了,那個精明會說道的應該就是旱地忽律朱貴了。”
阮小五與阮小七麵麵相覷,“那為首的公子哥是誰?”
阮小二皺眉,“這我也不知道,梁山上的人不太打劫客商,也不攻州破府,如果不是幾次和衙役衝突,殺了官兵,簡直就是個普普通通不交稅的漁村,都不像個綠林山寨,山上的情況大家自然也不清楚。”
隻能說,王燁太低調了,梁山也太低調了,低調的無論是王燁的名號還是王倫的名號都不怎麼出名,連水泊附近的漁村都不知道山寨換了寨主。
“那他們過來,是想讓你們上山做賊?”阮母皺眉問道,有些擔心。
“娘,或許是有看重我們兄弟處,但人家終歸都沒開口不是嗎。”
阮母麵色稍緩,跟老大媳婦是跟老大媳婦,對這個沉穩有主意的長子,阮母一直是~嗯,有些尊重的,畢竟夫死從子嘛~
阮小二不自覺提高了聲音,憤憤道,“現在日子一天比一天難過了,朝廷又加了稅,這梁山泊也動不動因為運破石頭不讓打魚,魚也賣不上價,還不如上了山!”
阮小二歎了口氣,又道,“雖說咱家還有些家底過活,咱村裡其他人家可不好說,東頭根叔家的兩個兄弟日子過的艱難,據說就是上了梁山,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喝了酒,有些平常不說的話就說了出口,甚至,阮小二想的還比兩個弟弟更多一些,梁山泊周邊都是水,想真的做一番事業,哪裡是看重自己兄弟的武藝,分明是看重自己三兄弟水上的本事,想要的是水軍頭領啊!
······
完全不知道自己突然的到訪給阮氏三兄弟帶來了的衝擊,天色擦黑,王燁一行終於回到了梁山泊,回到聚義廳,朝杜壆尷尬的笑了笑,杜老大也就懂了。
杜壆是懂事的,知道少爺無功而返,估計不開心的,於是開口說道,“少爺,今天有好漢來投山!”
“多好的好漢?”
王燁問道,有些提不上氣,一是累,二來,現在隻想要水上的好漢,阮氏三雄、李俊或者張順這種。
“武藝不在我之下!”
“玉麒麟盧俊義?!”王燁這次是真愣住了,什麼情況,盧員外不再北京大名府做員外?來這梁山搶寨主來了?!
杜壆也是一愣,這個號稱槍棒無雙的盧俊義盧員外真那麼厲害,為什麼第一反應是他?
喜歡爭霸水滸這係統功能有限係統功能有限(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