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仔臟話,你這想的是真特麼長遠!
“何意?”
“一種植物,不用在意···”
······
“主公!”郝思文躬身一禮。
“不用多禮,怎麼了?”王燁對多禮的郝思文,也是···
算了,多禮就多禮吧,山寨頭領的多樣性還是要保持的。
“昨天那個李義來了,還帶了個中年男人,如果猜的不錯,應該就是李資孝本人了。”
王燁皺了皺眉,“本來是不想見的,昨天他們一合計可能就知道我身份了,隻是如果是李資孝來···”
郝思文:“見與不見都不妨礙的。”
有李資孝是攻城,沒有李資孝也是攻城,想起今天的事情,郝思文是既驚又悔。
如果做好攻城準備,現在應該已經在城內打掃戰場了,何至於還讓石頭受傷?!
王燁想了想,“還是見見吧~”
來到帥帳,王燁沒有坐那個帥位,也不想站著,就在右手邊找個位置坐了。
少頃,就見衛兵領著李義和一個中年男人走進帳中。
那中年人四十三四年紀,山羊胡,文士袍,頗有風度。
“光州李資孝,見過郝元帥!”
“見過李大官人,元帥不敢當,稱呼小可將軍就是。”郝思文也是起身回禮。
從指揮使到都指揮使,甚至更高一級的統帥,稱呼將軍都是可以的,梁山現在沒有元帥。
郝思文的較真也是讓李資孝有些蒙,這是個耿直的,轉身朝王燁,“敢問可是王寨主當麵?”
王燁到底是不好繼續坐著,起身一抱拳,“正是。”
“小可李資孝,見過王寨主!”叉手躬身。
禮節上讓人挑不出毛病,一個高麗人,在大宋文士禮節上做的比王燁這個假讀書人還要到位。
王燁倒是沒有重新鄭重回禮的打算,沒心情。
點了點頭,一個莽夫寨主,要那麼好的禮節乾嘛!
因為郝思文坐在帥位,所以這聊也是郝思文和李資孝聊。王燁就看著,看著李資孝跟郝思文從風土人情聊,然後聊到正事。
“刺史之事,是小可見識淺了,不知刺史還有如此說法。王寨主和郝將軍勿怪,攻城之事,李家願為驅策,明日如何?今日若不是事發突然,西城門上就有機會的。”
這就是認慫了。
“今日確是有些可惜~”郝思文說道,這個時候,原本應該是有些承諾和安撫的,可是王燁在,郝思文倒是不好開口了。
“咱們時間都挺珍貴的,就不要試探來試探去了。”王燁突然開口道。
李資孝一愣,連忙側身叉手,所謂洗耳恭聽大概就是如此了。
“首先,李家家中奴隸不可再有,我梁山吊民伐罪,就是要還這百姓以清明,生而為人,有天賦人權,不可如此作踐,李大官人可依得?”“自當如此。”李資孝心中明白,屁的天賦人權,不過是梁山手段罷了。
一來邀買人心,這就有了統治高麗半島之基礎,二來,也是防這大戶作亂鬨事,要知道,奴隸,訓練一下,就是家仆死士啊~
這也是李資孝選擇投降的一個理由,實在是光州城已經很難守得下來了,作為多年經營光州的地頭蛇,有些事情李資孝知道的比李資諒和崔宏宰要清楚些,比如全州援軍能支援的路已經被堵住了這些事~
外無援軍就算了,城中還不穩,就這一個“吊民伐罪”,就把城中各家仆役家丁弄得不太穩當,今天守城的變故就是明證···
王燁繼續說道,“然後就是土地,隻可保留三成,李大官人也明白,我們是為了無地災民搏命,這土地自然是要收回的。再說一朝天子一朝臣,我梁山虎賁(ben)戰士,自然也是要有些土地財產的。”
“這是自然~”李資孝笑道,心中滴血,麵上依舊帶笑,那可以六七千結的土地啊!
“當然,也不能是白占李大官人便宜,梁山沒那麼多錢買下這些土地,所以以晉州通判之位酬李大官人之功!”
李資孝不自覺的眨了下眼,這事屬實是有些駭人了,分兵攻兩城?
“晉州?”
王燁點點頭,“晉州!”
······
事實上,晉州現在還沒被打下來,但是也快了。
孫安一槍刺死詐死準備偷襲的一個士卒,看向東城門方向,那裡還有喊殺聲和火光。
“你就是延平勳?”孫安看向路旁的壯漢,身高八尺,因為來見自己的原因,空著手,身上有傷,滿身血汙,看的出來是經過真血戰的。
“正是小人!”延平勳想叉手為禮,不太會,想下拜,身穿盔甲又不太合適。
“不用稱小人,東門不靖,你且去處理下傷口,稍後再敘。”
“小,末將還能再戰。”
“端的好漢,切實隨我來,今日破晉州!”
“破晉州!”
“破晉州!”
“···”
穿雲裂石,響徹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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