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下還在列陣階段,還在準備八牛弩,投石機,沒有準備雲梯,畢竟今天雙方都明白,炸城才是手段,昨天炸塌的城牆,現在還沒修好呢。
“士氣無礙,軍師說的極好,本就是漢朝四郡,華夏遺民,如今認祖歸宗,本是一家。城中這些人冥頑不靈,負隅頑抗,抵抗王師,自尋死路,天輝軍士氣上無礙的。”郝思文說道。
很多事情,都是許貫忠在找補的,比如高麗百姓的融合,王燁隻是提過,許貫忠才是那個完善並且執行的那個人。
當然這個隻是名義,真正起作用的是利益。
本來這些投降的就是高麗統治的下弱勢或者無產階級,梁山如今重新分配了財富土地給他們,效忠自然問題不大。
而且都是高麗人,實際上彼此之間的認同並沒有多高,或者說,高麗的民族意識比較強的地方,主要是集中在以開城、漢城為中心的高麗中西部平原區域。
就像後世,除了首爾其他都是鄉下,這種彆人不太能理解的首爾情結。
對於梁山如今統治下的慶尚道,這方麵就很明顯,他們本來就對高麗這個國家概念認知的並不是很清楚,甚至偏遠的山林中,還有以高句麗民眾自居的~
“如此就好。”王燁說道。
眼睛是一直看著前麵戰陣的,在那裡,馬上就要攻城了。
“咚!”
“咚!”
“咚!”
“咚!”
戰鼓聲響起,王燁的耳朵有些不舒服。
王燁的五感都是比常人要強些的,戰場上,甚至平日裡防刺殺都是瞞有用的,但是也有些副作用,比如進廁所的時候比常人要痛苦一些,還有就是這種鼓聲,也會聽著有些難受~
“鐺!”
“鐺!”
“鐺!”
“鐺!”
梁山的攻城是以床弩開始的,而且是能引火的那種,而且八牛弩隻要仰角調的足夠高,那射程是很遠的,可以覆蓋大半個清州。
朝廷攻梁山的時候,用過這招,王燁分享給了各軍指揮,畢竟這也是一種挺不錯的攻城手段。
秋天,天乾物燥的,城中又多是木質結構,今天還有風,是很容易造成混亂的。
畢竟水火無情!
“砰!”
“砰!”
“砰!”
“砰!”
然後就是投石車,這次的投石車沒有用大的石彈,一是五十斤的石彈本就是奔著砸塌城牆去的,如果是壓製城頭守軍的話,人頭大的泥彈最好,殺傷力足夠,落地摔得稀碎,不會被城中重複利用,而且做起來也比石彈要容易的。
和泥誰不會?
曬乾就成了,所以泥彈很多。
多到可以從早上開始攻城,一直砸到了晌午時分。
王燁打了個哈欠,對陣前披甲站了一個多時辰的天輝軍,也是有丟丟心疼。
不過不站又沒辦法,你要不是一直保持這種隨時可以攻城的狀態,人家又何必安排人在城牆上挨砸?
一場秋雨一場寒,如今已經沒那麼熱了,所以還好吧。縱觀戰爭史,華夏多是秋後用兵,自然是有道理的,一是不會熱,二是糧食剛收不缺糧。
“主公,用些乾糧吧。”郝思文給王燁遞了幾塊餅。
如果是韓世忠,王燁的餅會卷著肉,但是郝思文遞過來的餅一定就是簡單的餅。
餅是王燁倒騰出來的,類似山東煎餅,找身旁王德要了蔥,還有醬,醬大略屬於奢侈品了。
彆說,味道還不錯。
王德在跟著學,身後不遠,就是一千步兵,平均身高七尺三寸往上,就這體型就能讓人看出來,這是精銳,哪怕他們還都沒披甲,坐在那裡休息~
“你打算飯後攻城?”王燁問道,攻城的部隊也在用餐,也不知道花和尚魯智深得吃多少,單純的煎餅提供的熱量到底是比不過肉食的。
“飯後半個時辰攻城,剛吃飽就攻城,容易腹痛。”郝思文說道。
“嗯~”王燁點點頭,打仗是粗獷的,又需要些細節。
郝思文的用兵很穩,也很有計劃性,一步一步的按照計劃進行,偶爾有些意外,但是無關大局,太陽從最高點開始往下落的時候,正式的攻城計劃開始。
床弩不再朝城內,而是全力壓製城頭,投石車的使用也相對集中。
當然最重要的是神臂弩。
弓弩手在盾牌手的掩護下,開始了對城牆的壓製。
盾牌手組成的是烏龜陣,就是那種前後作用還有上麵都有盾牌的那種軍陣,這種軍陣行動慢,壓製效果也一般,保命一流,當然如果城牆上有投石車砸下來,當我沒說。
隨著盾牌陣行動的還有鵝車。
所謂鵝車,就是攻城車的一種,鵝車的前身是洞屋,洞屋也稱洞子,如同一小屋,外麵蒙上一層鐵皮,底下有四輪,能夠有效保護士卒攻城。
而且一出動就是六輛。
清州城內的投石車終於不藏了,對於這種裝著那種火藥的鵝車,自然是防禦重點。
隻是有些事情,你知道它要發生,但是沒什麼辦法阻止。
鵝車的體型太小,又太堅固,哪怕射的跟刺蝟一樣,依舊有四輛鵝車完成了它的使命,然後就是巨大的~
“砰!”
“砰!”
“砰!”
隻有三聲?
捂著耳朵的王燁看向郝思文,所以本來就不是所有的鵝車都有火藥?還是這啞火了?
郝思文也看王燁,彆說,這主公捂著耳朵的樣子還有些些萌萌噠。
“那鵝車沒有火藥!六輛車裡麵有四輛有火藥的,已經安排人回收那鵝車了!”郝思文指向那輛被砸壞的鵝車。
王燁點點頭,朝清州城看去。
硝煙散去,原本高大的城牆,如今有三個大口子!
清州攻城戰,正式進入第二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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