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般算的,咱們有琉球在手,便不是遠洋航行,而是好幾段的短途航行,這一路都是咱們地盤。便是無人島嶼,也安排的有人值守,已經夠穩妥了。”李俊道。
王燁在士卒性命保障上,是真的做的相當到位了。
“海龍王什麼心情,可是不好說。”王燁道。
水密倉、浮木、救生船,這些都是增加出事之後活下來概率的手段,但是不是保證,真的遇到惡劣天氣,還是看老天。
梁山海軍的主要對手就是天氣,登州海商不是,十個裡麵就沒一個,大概也有海盜因素,說不得也遇到過李俊,就回不來了。
“這就不得不說公孫先生了,他是有真本事在身的,咱們梁山此番能順利返航,公孫先生居功至偉。”李俊道。
王燁點點頭,對公孫勝,王燁一直看不懂,當然一共也沒相處多久,所以了解不深。
彆的不說,隻這一手預測天氣的本事,便已經是相當了得了。要知道這一路到南洋,水文天氣都是不一樣的,還能算出來天氣,那是真本事。
“公孫先生確實了得,為公孫先生飲一杯。”王燁道。
酒嗎,喝了就會有些不一樣,李俊也明白,有些事情,能聊的話,還是要聊聊的。
“寨主下一步有什麼安排?”李俊問道。
“若是南洋的安排,拿下呂宋島足夠,所以下一步計劃就是它,然後以呂宋島為基業,主要是販賣些南洋的特產,香料、木料、糧食,都是上好的生意。”
“玳瑁、腦子、沈速暫香、粗熟香、降真香、丁香、檀香、荳蔻;闍婆國出象牙、犀角、真珠、龍腦、玳瑁、檀香、茴香、丁香、荳、蓽澄茄、降真香、花簟、番劍、胡椒、檳榔、硫黃、紅花、蘇木、白鸚鵡……”李俊道。“這些不是我所說,是一個書生記錄的。”
“金絲檀木是我這個土鱉知道的,為數不多的貴重木材。”王燁自嘲道。
“所謂金絲檀木實際是好幾種,名字亂七八糟的,倒是不重要,隻是這檀木長的慢,百年才成材,做這木材生意的也多,並無多少利。”李俊道。
往南洋的商船,基本上是絲綢瓷器拿去賣,買回來的多是一些··特產或者像寨主說的初加工產品。
這金絲楠木的成本主要在運送,也是沒什麼花活的產品,價格不僅大宋商人知道,南洋人也知道。
“那俊哥兒那麼些錢財怎麼來的?”王燁突然問道。
李俊一愣,這話問的?
“找那些海商要的。”
王燁嗬嗬一笑,真會聊天,看著李俊,正色道:“自打我受了齊王封號,自然是有許多好處,也有諸多不便,咱們的買賣便有些不好做的。”
李俊是功臣,有些話,王燁不好說,隻是有些事情,或者說有些規則,還是要遵守一下的。
王燁感覺自己身上的枷鎖越來越多,做事越來越顧忌了。
“明白了,以後下手乾淨一些,儘量不讓人看見。”李俊道,隻要不讓人看見,這事就不是事。
不搶劫,南洋的錢固然也能掙,但是掙不那麼多。
這麼強的戰船,這麼猛的將士,不搶劫怎麼對得起那麼大的投入?
在這個問題上,李俊有自己的想法,是玩笑,也是心理的想法,如果王燁說不乾,李俊也能做正經商人,最多不打劫大宋海商了就是,反正本來下手的也不多。
王燁不置可否,隻道:“我想換個方式搶劫。”
李俊一愣,正了正身子,洗耳恭聽。
“很早以前,我便想在梁山收過路費,結果沒做,感覺虧了好多錢。最開始是沒實力,有實力的時候,又忘了這茬,如今又招了安。”王燁道,“所以我想在南洋收過路費。”
“大概怎麼個收法呢?”李俊問道,這大海可寬,輕易找不到設卡收費的地形。
“俊哥兒覺得賣咱們梁山的旗子靠譜不?一麵旗子一個月一千貫,他們說我有氣運,這旗子沒準也能庇護一下平安。”王燁道。
李俊想了想,“咱們梁山的旗子想賣自然是能賣的,隻是還要更多人手和船才成。”
不買旗的得讓他們不安全才成,梁山或者說李俊領的海軍在南洋,屬於頂尖的豪傑好漢,但是還沒到那種說一不二的程度。
“兩軍海軍如果不夠的話,我計劃新建一團海軍,也放在俊哥兒名下,便是海州喬正他們幾個。他們在海州做的不錯,跟著俊哥兒走一趟南洋,阿裡奇帶了一營騎兵過去,還不錯,我想要不再派遣一團步兵過去,就是誰去還沒想好。”王燁道。
李俊點點頭,沒有避嫌推辭,隻是沉默片刻之後,開口道:
“寨主,您有啥想法,跟兄弟說就是。”
“上麵的就是。”王燁道。
“不是,寨主有更大的想法。”李俊道,或許是商討出來的海軍或者南洋規劃,但是一定不是王燁最想做的,察言觀色誰不會呢?
王燁沉默,是有更大的想法,比如環球航行,可是···
這事能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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