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和他靠這麼近,又是剛剛劇烈運動過,身上的信息素濃烈得幾乎無法抵擋,秦烈的手臂僵硬了一瞬。
他強作鎮定,“我讓人送你去醫務室!”
說著就要撒手把人交給趕過來的輔助教官。
謝遙臣看他一眼,“也行吧。”
說著就轉向輔助教官,“教官我腳不能走路了,能抱我過去嗎?待會兒我可能還要摟著你脖子,不介意吧?”
秦烈還沒徹底撒開的手,驀地又收緊,一把把人撈了回來。
他繃著臉,“算了,我送過去!”
已經伸出手來的輔助教官:啊?
看著秦烈當真抱著人離開,輔助教官欲言又止。
啊,不是,這裡不是有擔架嗎??
謝遙臣抬手摟住秦烈脖子,笑吟吟地說:“教官,你人真好。”
他這一湊近,那股讓秦烈感到無比折磨的氣息,驟然入侵大腦。
秦烈身體繃得死緊,他額角跳了跳,“離遠點。”
“為什麼?”謝遙臣故意湊得更近了些,呼吸幾乎就在他耳邊,“教官討厭我?”
秦烈腳步猛然一頓,低下眸子看他。
“彆對我用這種手段。”他極力隱忍著,目光暗沉沉地說,“後果你承擔不起。”
謝遙臣毫不退縮地直視他的眼睛,帶著一絲挑釁,“不試試,教官怎麼就知道我承擔不起?”
盯著他看了兩秒,秦烈沒再說話,抱著人大步走向醫務室。
謝遙臣抬頭,隻能看見他冷硬的下頜,不帶一絲感情的側臉。
到了醫務室,秦烈把人放下,就直接出去了。
他已經忍得很艱難,之前是憑借著強大的自製力才沒有失態,離開了謝遙臣,才終於得到喘息的機會。
他給副官打電話:“之前的抑製劑沒用,送更加強效的來!”
副官大感驚奇,之前的已經是特效抑製劑了,還沒用?讓他們軍團長產生反應的到底是誰啊!
不過反應這麼大,匹配度一定很高吧,說不定是個嬌軟小O,嘿嘿。
醫務室。
校醫看到謝遙臣的小腿,“問題不大,用這個藥噴一噴就好了。”
謝遙臣大驚:“噴一噴就好了?”
以為他是擔心傷勢會影響訓練,校醫就道:“是啊,這個藥效果是最好的……”
“那趕緊給我換個效果最差的來!”謝遙臣立即說。
校醫:“?”
誤以為他是想逃訓,但看在他長那麼好看的份上,校醫心說也行吧,就換了個效果一般般的藥。
就在這時秦烈回來了,一眼就看到謝遙臣小腿上的紅腫。
傷勢其實沒那麼重,他當時見謝遙臣沒躲開就及時收了力,但因為皮膚白,這傷處看起來就有些觸目驚心。
軍團長在軍中那麼多年,自己就是以鐵血聞名,見識過的大場麵多了去了,從沒將這種小傷放在心上過,這時候卻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怎麼還沒處理?”
他眉頭一擰走過去。
謝遙臣立即一副虛弱樣,“教官,醫生說我的傷有點麻煩,可能要好幾天不能走路了。”
他將褲腿放下,“已經噴過藥了,不過接下來要回宿舍休息,教官可以送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