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隅的話很堅定,沒有半點猶豫,很顯然這個方案,已經在他心中謀劃了很久。
從剛才和劉隅坦誠談話中,張繡心中的一個顧慮,已經完全消失。
劉皇叔是真心招攬他們,並不存在把他們哄騙過來,偷偷殺害的情況。
至於能不能留在弘農郡,不論張繡還是張濟都沒有抱太大希望。
因為他們清楚,如果他們還留在弘農郡,不論從形式上還是實質上,不像歸順,更像是一場結盟。
從賈詡的話語中,他們已經得到了信息,和劉隅結盟,顯然不現實。
遠交近攻的道理,連兩個粗通文墨的武將都知道,才高八鬥的劉皇叔不會不知道。
除非他們的實力,和劉隅相近,或者有一個強大的對手,讓兩方都感受到威脅,這種同盟才會出現。
目前這種情況,很顯然不符合其中任何一條。
劉隅話說的很直白,並沒有隱藏自己的想法,從這一點來說,也可以說明劉隅的坦蕩。
對於其他的安排,張繡都沒有意見,可是讓他在後方練兵,他心中多少有些抵觸。
自己學成一身武藝,手中一杆長槍,那是要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的,讓自己躲在後方練兵會不會大材小用。
他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劉隅哈哈大笑。
“不瞞佑維,如今我手下有幾名戰將,論武力值的話,你可能是最弱的。”
“最弱的?”張繡聽到這句話,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這杆長槍,自從學成後,還沒有遇到過敵手,他還想著能和呂布一較高下,怎麼到了劉皇叔營中,就成了最差的那個,“皇叔,說這話我還真不信。皇叔隻管讓他們過來,如果真如皇叔所說的那樣,彆說讓我練兵,就算讓我在皇叔麾下做一個馬弓手,我也毫不怨言。”
看著張繡一臉的傲氣,劉隅淡淡一笑。
“既然這樣,叔至,你就陪他練幾招吧。”
一直站在劉隅身後的陳到,向前走了兩步,躬身行禮。
“唯。”
他轉過頭看,看著張繡說道:“張將軍,請吧。”
從張繡進入大廳以來,他環視一圈後,就注意到了年輕的陳到,陳到麵容嚴肅,臉上的表情卻十分嚴肅。
張繡本以為,他就是一個年輕的護衛,如此年輕,就算會些武藝,又能高到哪裡去。
聽劉皇叔的意思,他的武藝,竟然也在自己之上。
看他滿臉稚氣,很明顯年紀並不大,就憑他也能勝過自己,張繡不相信。
幾人來到府中一塊空地,看兩人排開架勢,劉隅一屁股坐在旁邊的台階上,他招呼賈詡坐下。
陳到一直待在自己身邊,雖然名聲不響,可他的武藝劉隅十分清楚,在如今戰將中,能夠勝過陳到的,不會超過一手之數。
張繡的武藝,劉隅雖然不清楚,但很明顯,在劉隅兩千年的記憶中,這一手之數,不包括張繡。
兩人的兵器一樣,都以槍作為自己的武器。
張繡一聲大喊,率先發起了攻擊。
他槍法看似淩厲,第一招卻隻用了六成力。
他認為這一招,就已經足夠擊敗陳到。
可接下來結果,讓他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