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拜官封侯幾個字,陶謙才有些心動。
正如陳登所說的那樣,自己就算把徐州之主,讓給他們。他們也難以撐起這麼大的家業,既然如此,還不如提前給他們規劃出一條不一樣的道路。
“既然如此,就依照元龍之言。元龍啊,這件事,就有勞你去告知劉皇叔吧。”
“主公,萬萬不可。”陳登連忙擺手,“主公你想啊,主公要將徐州讓給劉皇叔,是為了徐州百姓,免遭荼毒,這中間是主公的良苦用心,自然要讓劉皇叔看到,如果我自己前行,劉皇叔會誤以為是我的功勞,到時候恐怕會適得其反。”
陶謙一聽,說的有理。
“既然如此,我二人一同去求見劉皇叔。”
陳登勸道:“主公,讓徐州乃是國家大事,不可兒戲,主公若誠心想讓出徐州,可明日沐浴更衣後,在府上設下酒宴,請劉皇叔等人及徐州文武一同前來,在酒宴之上,提出這件事,才是正理。”
“既然如此,就依元龍之言。”
第二天一早,陶謙早早沐浴更衣,在府上設下宴飲,請劉隅前來赴宴。
劉隅看來人說的鄭重,一時不知道所為何事?
他在心中暗自思索,莫非是覺得在小沛駐軍,不能完全抵擋住曹操的進攻,想讓自己把軍隊,再往徐州移動。
有這個可能性,不過對於劉隅來說,想要完全抵禦住曹操全力一擊,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除非他把所有的軍隊都調過來。
這種辦法不用說,肯定不現實,劉隅也不會這樣做。
如今想要救徐州,唯一的辦法,就是徐州的士卒,儘快訓練起來,隻有這樣,才有可能抵擋住曹操的進攻。
自救者天救,自助者天助,自棄者天棄,這個道理,放在此時徐州身上特彆應景。
一味讓等待救援,等到最後的結果,終將是滅亡。
三人跟在劉隅身後。
許褚眼神警覺,時刻注意周圍的人群,唯恐出現的危險,對劉隅不利。
趙雲神色淡然,看不出多少表情變化,他隨著劉隅緩緩而行,目視前方,眼神堅定。
自從曹操退兵後,張飛就有些提不起精神,本來一直憧憬的硬仗,死活沒有打起來。
他有些失落,那日在下邳城外,看到曹軍軍容整齊,士氣高漲,很明顯應該是一個勁敵。
這樣的情況讓他有些興奮,簡單虐菜,對於這個時間段張飛來說,已經提不起任何興趣。
這幾天時間,都多次想找趙雲切磋武藝,都被趙雲拒絕了,趙雲拒絕他的理由很簡單。
如今身在徐州,當謹言慎行,真想比試等回去之後再說吧。
當他忍不住想去找許褚時,許褚更是連番白眼,沒看到我時時刻刻要守在皇叔身邊嗎?哪有時間給你比試。
在兩人那裡都碰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讓張飛感覺窩火。
他隻能用喝酒來麻醉自己,自從上次劉隅警告他之後,張飛再也不敢喝醉之後,打罵士卒了。
打罵士卒這件事,劉備也曾警告過他,可是他素來知道劉備的脾氣。
彆看他說的鄭重其事,自己真要犯了錯誤,他最多也是責罵自己幾句。
可劉皇叔卻不一樣,他雖然不會像劉備那樣責罵自己,但他會直接失去建功立業的機會,會讓自己在一處閒職上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