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隅躺在營帳內,望著帳篷頂端,有些無聊。
自己剛裝病,呂布就前來探望,不得不說,呂布有時候,腦瓜子也挺好使的。
他知道前來試探,自己真病還假病?
“呂布知道劉皇叔身體有恙,特來探望。”
營帳外響起呂布的聲音。
“呂將軍請回吧,我家主公昏迷不醒,無法見你。”
“劉皇叔身體康健,怎會突然如此?”
“呂布,剛才仲康已經告訴你了,劉皇叔不能見你,還在這囉嗦什麼?”
見呂布還在追問,張飛直接有點不耐煩,直接大嗓門,毫不客氣。
呂布望著張飛,怒火中燒,這張飛太無禮了,自己好歹是當今天子親封的溫侯,就連劉皇叔見到自己,也帶著敬重。
你張飛殺豬之輩,也敢在我麵前饒舌。
他正要反唇相譏,隻聽郭嘉的聲音響起。
“翼德,不可無禮,溫侯前來探望主公,你應該以禮相待,若再敢如此無禮,我可必然軍法治罪。”
“奉孝,你要知俺的罪,不知俺有何罪,難道嗓門大一點,都不行?”
張飛明顯有些不服氣。
“速速退下,再敢胡攪蠻纏,打五十軍棍。”
“郭奉孝,你不要拿著雞毛當令箭,雖說劉皇叔昏迷前,讓你指揮我等進攻九江,可是俺覺得劉皇叔是糊塗了,攻城伐寨,那是我等所長,你一個讀書人,能懂什麼?”
郭嘉聞言臉色鐵青。
“來人,將張飛押下去,重打五十軍棍,若再敢不遵號令,定斬不饒。”
身後將士一擁而上,押著張飛就向外走去。
許褚急忙求情道“奉孝,且慢,如今主公昏迷不醒,生死難料,翼德也是一時心急,才衝撞了奉孝,請奉孝念在他立下諸多功勞的份上,就暫且記下吧。”
“軍中最重賞罰分明,當初他立功時,主公早有封賞,如今他既然犯錯,就要受罰,這是天經地義之事,有什麼可辯解的,押下去。”
“俺不服,不服……”張飛被士卒押的越來越遠,但依舊嘴硬。
接下來就是張飛殺豬般的慘叫聲。
不得不說,張飛聲音真是大,隔了這麼遠,還如同炸雷一樣,震的耳膜疼。
這喊聲,能不能喝退當陽水劉隅不知道,但嚇唬本就心驚膽戰的士卒還是沒有問題的。
劉隅在營帳內聽著幾人的聲音,在心中暗自做出了判斷。
除了張飛嗬斥呂布那句話,感情真摯外,其實都中氣不足,毫無感情,如果在後世,這幾人最多也隻能跑跑龍套,想要衝擊奧斯卡影帝有點難度。
劉隅有些擔心,不知道這麼浮誇的演技,會不會讓呂布起疑心。
郭嘉走了進來,輕聲說道“主公,呂布離開了,我看他離開時模樣,已經信了七八成。”
七八成,真的假的?
這就麼簡單一說,呂布就真相信了,還七八成?
有點太多容易了,劉隅有些不相信。
“營帳外鬆內緊,多派斥候,一旦呂布有什麼風吹草動,按照計劃進行。”
回到營中的呂布,滿臉興奮,當即就開始部署攻擊劉隅的計劃。
“溫侯,此事攻擊是不是有些冒險?”張遼有些擔憂。
“劉皇叔病重,無法理政,將帥不合,張飛受刑,正是攻擊的好時機,速派人去告訴袁術,明晚三更,以火為號,裡應外合,一舉斬殺劉隅。”
見呂布如此肯定,張遼也知道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