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有像子瑜這樣的青年才俊,不會輕易丟失的,隻要劉表善加利用,荊州足可自保。”
諸葛瑾緩緩搖頭,並不認同劉隅的意見。
如今荊州看似平靜,其實私底下暗流湧動。
世家大族之間的爭鬥,世家大族和劉表之間的博弈,每天都在不知不覺間上演。
外有強敵,內有禍患,荊州豈能長久?
劉隅淡淡一笑,把荊州轉到諸葛瑾身上。
“漢室衰微,百姓蒙難,如今正是朝廷用人之際,憑子瑜的才華,必然能成就一番事業,不知子瑜可願意隨我回雒陽?為大漢效命。”
諸葛瑾行禮應道“多謝皇叔垂青,父母早逝,舍弟年幼,不能遠行,還望皇叔見諒。”
劉隅知道,諸葛瑾說的都是實情。父母早亡,他們兄弟才跟著叔父來到了荊州。
正是在荊州這段經曆,也造就了諸葛亮奪目的光彩。
他穩坐草廬,坐觀成敗,未出大門,已知天下三分。
後來的曆史,都按照諸葛亮的劇本進行發展。
天下有變,則命一上將將荊州之軍以向宛、洛,將軍身率益州之眾出於秦川,百姓孰敢不簞食壺漿,以迎將軍者乎?
誠如是,則霸業可成,漢室可興矣。
可惜天下未變,荊州又失,漢室不興,也在情理之中。
“長兄為父,子瑜有此心意,我豈能怪罪。”
從草廬回來時,劉隅有些失落,他已經來了兩次,都沒有見到諸葛亮,難道真像曆史上的劉備一樣,三顧茅廬才能見到他嗎?
許褚臉上明顯有些不滿意,在他看來,諸葛亮又不是什麼大才,哪裡需要劉隅三番五次,前來拜訪。
“主公,我已經派人在附近打探,孔明一回來,我就讓人把他帶到你麵前。”
“仲康,不可無禮,你隻管讓人在此打探,一有消息,就立刻讓人回去通報。”
許褚心中雖然不願意,也不敢造次。
日子就這樣又過了十幾天,經過華佗針灸和藥物治療後,郭嘉的身體漸漸好了幾分。
除了臉上有些蒼白外,之前的症狀都已經消失。
這件事讓劉隅有些高興,為了表達這種高興的情緒,他把所有的酒嚴格控製起來。
郭嘉有些無奈,他馬上向劉隅表達了不滿。
“主公,好多日沒有喝酒了,口中淡的不行,今日我看太陽不錯,主公能不能破例讓我喝一杯。”
劉隅白了郭嘉一眼,沒有說話。但意思卻十分明顯。
對於好酒的人來說,天氣不錯要喝酒,太陽不錯也要喝酒,心情好與不好都要喝酒。
郭嘉淡淡一笑,繼續說道“主公,如果不喝酒,我還是郭奉孝嗎?”
“你是不是郭奉孝我不管。”劉隅並沒有回頭,緩緩說道,“我需要你一直留在我身邊。”
郭嘉心中感動,呆愣了一會,怔怔無言。
從懷中掏出一封信說道“實在無聊,就寫了一封信,打發時間,主公看看,可有需要更改的地方?”
劉隅接過信看了一遍,心中又喜又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