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隻想把你當作哥哥。”
若說什麼能直擊靈魂,現在沈昭婉的這句話不亞於利劍。
輕輕的就將月玄傷的徹底。
甜蜜的遺留還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再也沒法抵擋住痛苦的侵蝕,仿佛心臟正在被成群結隊的飛蟲在啃咬,留下密密麻麻的印記。
月玄臉上的羞澀褪去,一點點變得慘白。
“婉婉,我是不是聽錯了。”
他的語氣哽咽,難以相信,似乎還在求證。
沈昭婉逼著自己忽略掉月玄此刻的痛苦,一字一句,清晰道:“我說,我現在隻想把你當作哥哥。”
“不,不是這樣的,我不要聽。”月玄忍耐的眼睛四周發紅,額頭隱約有淡淡的青筋鼓起。
“我們這樣不是挺好嗎?”
對於沈昭婉的反問,月玄麵上後悔與委屈交織出現。
“婉婉,是我太蠢了,我早就喜歡上你了,如今,我明白了,哥哥的稱呼不是我想要的。”
“月玄哥哥,你想要的,婉婉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說完這句話,沈昭婉就想離開,卻還是被著急的月玄抓住了手腕。
“我不信。”他有些執拗。
被攔住的沈昭婉歎了一口氣,“月玄哥哥,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回到過去的。”
這句話讓月玄更加懊惱,抓住沈昭婉的手也沒有了力氣,整個人像是被雨澆透的花,無精打采。
“並非所有的事情都能如你所願,沒有誰想永遠站在原地,永遠被拒絕的。”
沈昭婉的淚水潸然淚下,委屈可憐。
就此,沈昭婉用力甩開了月玄的手,抬腿離開。
月玄的手在半空中抓了一下,可惜隻能抓到空氣。
……
另一邊,比賽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隨著銀月部落的獸人最後進場,這場比賽正式開戰。
坐在椅子上的白青青聽見了銀月部落的字眼,立刻抬眼看去,但是人群中,沒有那道高挑俊美的身影。
銀月部落的少主竟然沒來?她又看了一遍,還真的沒有。
“你們少主呢?”
“對呀,月玄那個家夥怎麼不在?”
下麵的獸人自然也發現了,好奇的質問。
“你再這樣說話試試,我勸你放尊重一些。”閃電不樂意了,光著上半身,凶狠的走上前去。
“原來是閃電啊,問問還不行嗎?”
其中一個獸人開口。
“我們少主的行蹤豈是你想知道就知道的?”
“可是今日是比賽,你不知道?”
“比賽又如何,我們這些人上場就行了,不至於讓我們少主還來。”
“口氣還不小,彆等會兒趴在地上哇哇亂哭。”
各方都在爭口舌,試圖壓過對方。
幾方獸人互相推搡,怒目而視,都不肯後退半步,眼見局勢越來越嚴重,坐著的白青青坐不住了。
她麵色擔憂的站了起來。
身旁的白沙拉住她:“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可是他們太亂了,不是你能阻止的。”
白青青發現她站起來之後,竟然無獸人看向她,全部吵鬨一團,再這樣下去,這個比賽怕是比不成了,這樣的話,她如何得到勝利者的獻禮還有他們的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