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鳶出來承德殿後沒多久,東方宇便進來禦書房了。
“兒臣參見父王。”
“宇兒你回來了……前幾日孤派你前往荊州救濟災民,可有什麼發現?”東方曜詢問道。
東方宇前兩日雖然回京了,卻瞞著沒有上報,陛下此刻也不知情。
“回父王,兒臣已經按照您的指示將朝廷的救災物資送達荊州。眼下酷暑,荊州偏炎熱地帶,兩年多未曾降雨,大片農田荒廢,顆粒無收,百姓們流離失所。經過兒臣暗中調查發現,朝廷曾之前下發多次的救災物資,可到達百姓們手中卻寥寥無幾,這參與克扣救災物資的官員怕是不少。”東方宇淡淡地說著。
“豈有此理!這幫混賬東西還敢克扣救災物資!眼下荊州旱災已經兩年有餘,全國各地聲音都在討伐孤,特彆是以清流為代表的文臣,已經聯名上書彈劾孤,說孤治國無道!”東方曜氣憤地說著,把桌子上的奏章扔出去了幾個。
“父王息怒,眼下荊州的貪官汙吏已是許久,想要拔掉怕是不易。為了父王的江山社稷,兒臣自當領命,願前去荊州為父王清除一切障礙。”東方宇態度誠懇地說著。
“宇兒既然有此心,父王將再次安排你前往荊州調查,務必將這些貪官汙吏一一鏟除!現特賜你天鷹牌,如有需求,天鷹衛可隨你調遣。”
“兒臣遵命,定不負王命。”
“好了,你先退下吧。”東方曜擺擺手便打發了東方宇走了。
“陛下,您怎麼不把此次立功的機會讓給公子佑或者公子啟呢?”安公公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問著。
“荊州**之事向來已久,其中多少官員勾結,是不是手也伸到了朝廷,孤尚不知。若派其他兩位公子前去,動到了其他官員的利益,這荊州之地怕是危險重重。能平定這次**案雖說立功,可萬一解決不了,民聲怨氣將都會怪到兩位公子身上。眼下稷兒身體不好,不可再將佑兒和啟兒調出京。孤背後的那些大臣可不是吃素的!”東方曜一一地說著。
“你可彆小瞧了孤的兩個兒子,佑兒和啟兒向來都想爭儲君之位,你以為孤老了看不清嗎!他們兩個背後的大臣無論支持哪一邊,屆時朝廷免不了動亂!”東方曜也不清楚,萬一他將改立公子佑為儲君會是什麼局麵,所以他雖然喜愛公子佑,目前卻也是按捺不動。
“可是您賜了公子宇天鷹牌,不怕他起了心思嗎?”安公公有點不解。
“宇兒向來心性冷淡,與孤從小就不愛親近,眼下母族也沒有什麼勢力,朝中的大臣也沒有跟他聯合一起的,不足為懼。況且孤賜給他的天鷹牌也隻可調動一萬的天鷹衛。”
“還是陛下考慮得周全。”安公公誇讚地說道。
……
馬車上,隨從輝夜出聲問道:“公子,您怎麼自動請纓前去荊州?那地方恐怕不太平。陛下的心思顯然若見,他是為了保護其他兩位公子。”
“本公子自然知道父王的心思,不就是想利用本公子幫他平定荊州動亂,好讓東方佑跟東方啟坐穩朝堂嘛。”東方宇一臉平靜,父王向來對東方佑和東方啟比較偏心,對他是從小冷漠不關心,他早看淡了。不過此去荊州他也是另有一番打算。
“公子,這是底下百萬錢莊的趙掌櫃呈上來的。”輝夜拿出來一個玉佩,交到東方宇手上。
“這怎麼回事?”東方宇疑惑著。
“聽趙掌櫃的說,十多日前有兩位小姐前來典當此玉佩,換取了八十兩銀子。那店小二不認得這塊玉佩,後麵被趙掌櫃的瞧見了這才托了人呈上來。”輝夜解釋著。
東方宇聽完,不可置信,他的玉佩竟然被人拿去典當銀子了!而且才典當了八十兩銀子!!這是一點不把他放在眼裡啊!
“有查出是誰家的小姐嘛?”東方宇好奇地說著。
“是林府的三小姐……”輝夜小聲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