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林子鳶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發覺自己此刻躺在床上,瞬間驚醒!撐著身子環顧了一下,還好是她房間,呼了一口氣。
林子鳶:不對!我不是在珍寶堂同石頭吃飯喝酒嗎,這會怎麼在自己房間了?
正在疑惑著,寶蟬已經打了一盆水進來:“小姐,您醒了?起來一會該用早膳了。”
“早膳?”
“是啊,小姐酒沒醒嗎?一會奴婢再去煮些解酒湯過來。”寶蟬上前扶著林子鳶起來。
“昨日我是怎麼回來的?”林子鳶萬分不解,她怎麼一點印象沒有。
“昨日戌時,石侍衛送您回來的,說您喝醉了讓奴婢給您吃些醒酒湯。您不記得了?這石侍衛也真是,怎麼讓您出去喝酒了。”寶蟬一邊抱怨著一邊幫林子鳶穿上外衣。
林子鳶:我們吃飯那會也就是晌午,戌時石頭才把我送回來,到今早晨我才醒?我竟然睡了這麼久?!
林子鳶有點無語死自己,她也就是喝了幾杯,既然醉暈過去那麼厲害,也不知在珍寶堂的時候有沒有說些胡話做些胡事。
胡話沒有,胡事卻是有的!林子鳶可永遠不知道。
石頭把她抱過矮榻上睡的時候,林子鳶猛地雙手緊緊地摟著石頭的脖子不讓離開,興許是當成枕頭來抱了。
“林子鳶,再不鬆手,彆說我占你便宜了!”石頭拉扯了許久林子鳶才肯鬆開,隨後回到凳子上自個喝起茶來,安然地看著林子鳶熟睡。大白日的他也不好把醉酒的林子鳶帶回去,讓人瞧見了也不好,想著睡上一個時辰林子鳶就醒來了,哪知等到了晚上林子鳶也沒醒,還真的是一點酒力不勝。
“話說小姐你們昨日去做什麼了?”寶蟬將沾濕的毛巾遞給林子鳶擦臉。
林子鳶接過毛巾擦了臉,這冰涼的溫度瞬間清醒了許多:“沒什麼,等著看好戲就是。”
林子鳶擦好手後走到窗邊的桌子那,拿出來兩瓶藥遞給寶蟬:“這些你拿去給石頭,這褐色的瓶子是調理用的,赤色的是解藥,說清楚了。”
“是,奴婢這就去,一會奴婢把早膳送過來。”
“嗯。”林子鳶則走到鏡子前梳妝。
沒一會,就見著寶蟬端著早膳急急忙忙過來說道:“小姐,不好了。”
“什麼事這麼慌張?”
“方才牛大哥過去前院那邊領這個月的柴火,聽見消息說大公子今早才回來,身後跟著一個要賬的小廝,說大公子欠著蓮花樓兩百兩黃金!把老爺氣得半死。”
“林湛成,有你好受的!”林子鳶一臉地壞笑。
兩百兩黃金不是少數目,像林老爺這樣的官職一年的俸祿也就是五十兩黃金,雖說林老爺個奸相平日也收受賄賂也貪汙了不少,但是這麼大一筆賬出去,難免落下口舌。
昨日林子鳶交代石頭,告訴老鴇給林湛成廂房點了好多姑娘和吃食,這不一晚上下來就是一大筆了。林湛成說不是他的小廝點的,老鴇就算信,這麼大一筆錢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這不讓小廝追著到林府來要賬。
“這是小姐昨日做的?”寶蟬疑惑著問。
“嗯,誰叫他欺負你!我看他這次不在家待上個半月出不了門。”林子鳶吃著早膳鎮定自若地說著。
“這萬一被大公子知道他報複小姐怎麼辦?”寶蟬擔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