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沒有箭雨射來,眾人大喜,“公子成功了!”
可是蕭渝沒有停下來,借著輕功徑直朝著前方躍去,一眨眼的功夫,他的長劍便抵在了一個長相粗獷的男子脖子上。
“大人饒命!”男子被抓住了,不停地求饒。
“東方啟呢?!”蕭渝狠戾地說道。
費遠和薑子鳶他們趕了過來,看到這一幕才知道,原來是這個男子在這個墓室操縱機關發射箭雨,那圓形的發射機關已經被蕭渝方才的劍影震裂成了兩半。
“往……往右邊墓道跑了。”男子哆嗦著朝遠處的一條墓道指去。
男子以為自己說出了答案,威脅他生命的蕭渝便會放過他,可蕭渝卻一劍將他的脖子割破了,絲毫沒有眨眼,表情冰冷。對待敵人不能手軟,不然死的就是自己,薑子鳶自然知道這個道理,隻是很少見到蕭渝狠戾的樣子,心裡多少有點怔住。
“公子,他們幾個受傷了。”費遠稟報,那幾個小弟被利箭傷得可不輕,如果是小傷,他是不會多嘴的。
蕭渝看了看那幾個護衛一眼,便說道:“你們幾個原地等待,等出去了本公子會找人來接你們。”
“是,公子。”
“這是治療外傷的藥,撐幾個時辰沒問題。”薑子鳶掏出來一個藥瓶遞給一個受傷的護衛,她現在沒時間幫他們包紮。
“屬下謝過小姐。”護衛立即道謝。
“不必謝,這是我應該的。”他們是為了幫她找東方啟才受傷的,她怎麼敢領受,而且他們又不是自己的手下,若是為她送命她過意不去,便也交代了幾句上藥注意的事。
“快點跟上!”蕭渝頭也沒回地喊了一句,眾人才發現他已經走在前麵了。與屬下說客套話什麼的,蕭渝一向是不屑的,他不是那種做事磨磨蹭蹭的人。費遠幾人以為是蕭渝喊他們趕緊走路,急忙應了一聲:“是!”幾乎是跑過去,沒幾下便走到蕭渝前麵。
蕭渝見到費遠他們快步超過自己,還愣怔了一下,可走了幾步發現到薑子鳶沒有跟在他身後,便回頭又喊了一句:“跟緊!”
薑子鳶這才知道蕭渝是在說她,連忙小跑了過去,“看好路,彆又絆倒了。”蕭渝語氣溫和地說道。這時在前麵領路的費遠幾人才知道,公子方才不是喊他們,是他們“自作多情”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哪裡有那麼容易絆倒。”薑子鳶無語道。
“好,是本公子多心了。”蕭渝一臉寵溺地笑著,等薑子鳶走到他身邊主動牽上她的手。
“公子,咱們要走左邊嗎?”看著前麵分叉的墓道,費遠有些猶豫。
“走右邊!那男子故意指了右邊,就是想引咱們去左邊。一般人會覺得敵人的話不可信要走左邊,左邊必定設置了許多機關等著咱們。”蕭渝鎮定地說道。
蕭渝這話,薑子鳶認同,以她對東方啟的了解,他定以為他們會選擇相反的路,可他們不是常人!像蕭渝這樣的人,就喜歡反著來。
“是,屬下遵命!”經過蕭渝這麼一分析,費遠也覺得有道理,而且公子的決策幾乎都是對的,他一向崇敬。
隨後一行人從右邊的墓道一直走,約摸著走了半個時辰後,終於走出了墓道來到一片樹林,一路沒有任何機關陷阱,非常安全。
“公子,這腳印,定是東方啟他們!”費遠探查了洞口附近,發現了許多腳印。
“趕緊追!”蕭渝下令道,一行人立即往樹林追去。
前方的東方啟自然是感覺到了後麵的動靜,邊跑邊忍不住發怒:“他奶奶的!竟然那麼快找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