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福州城一個茶館二樓上,薑子鳶三人正在喝茶。
“薑小姐,玄冰已經查到昨夜追殺咱們的人是墨城葉大小姐派來的。”戚景卓若有所思地看著薑子鳶。
“嗯。”薑子鳶低低應了一句,看那表情絲毫不放在眼裡。
“你就沒有什麼想法?”戚景卓忍不住發問,薑子鳶就一點不急嗎?他可是聽那些手下說蕭渝曾私會葉天漫。
“怎麼,戚先生看上了葉大小姐?若是這樣,我倒是可以為戚先生搭搭橋。”薑子鳶饒有興趣地說道。
“噗呲”白辰忍不住吐了一口茶水,暗腹:這丫頭是夠腹黑!啥時候被她賣了也不懂。
戚景卓一臉無語。
“怎麼,你還念著當墨城的二女婿?”薑子鳶瞥了一眼白辰。
“丫頭,好端端地說我乾嘛!”白辰翻了個白眼。
這聲“丫頭”戚景卓聽得有些刺耳,這稱呼說明兩人關係很親密,怕是蕭渝都比不上,戚景卓有些暗暗替蕭渝擔心。
“其實墨城也不錯,兩位留在墨城定有一番作為。”薑子鳶戲謔道。
“戚某隨意慣了,墨城哪能待得住。我瞧著白公子倒是挺合適。”戚景卓看著白辰意味不明地說道。如今蕭渝不在,作為兄弟他怎麼也得幫他看著薑子鳶。
“白某無父無母無兄無妹,曾天下為家。如今結識了子鳶這個義妹,作為兄長當然要照顧她。子鳶去哪,白某定然要去哪。”白辰說得很堅決,挑釁地眼神望著戚景卓,就好像在說,我就要跟著薑子鳶你能奈我如何!
許多時候在外麵,薑子鳶和白辰都是扮作兄妹的關係,所以薑子鳶也並不排斥這一說法,而且在她心裡早把白辰當做家人一樣親,說是兄長一點都不過分。隻是白辰總不能跟著她一輩子,這樣對他太不公平了,等去了聖境她會解除白辰與她的封印,白辰自由了不必再為她效力。
“薑小姐,怎麼不見你那個左護衛?”戚景卓故意岔開話題問了一句。
“哦,左峰娘舅家在福州附近,說是許久未見,我便讓他去了。”薑子鳶端起茶杯,說得非常淡定自然。若是旁人定覺得這話不假,可戚景卓不信,他猜薑子鳶是交待左峰辦事去了,可他又能死追著薑子鳶問,而且問了薑子鳶也不會告訴他。
薑子鳶當然不會告知實情,她必行另一個目的是為了南疆藥鋪的事,隻是戚景卓跟著不方便去辦,便交由左峰去了。
看著薑子鳶說起謊來那副神態自若的表情,戚景卓莫名覺得跟某人很像!
沒錯,就是蕭渝!這家夥說起謊來眼睛都不眨一下,饒是認識他許久,有時候戚景卓也分不清蕭渝什麼時候是說真的,什麼時候是說假的。
“是嗎?想不到薑小姐這個主子不錯,如此體諒屬下。不像某人啊……”戚景卓輕歎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