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竟然取了金蕊玉露出來!
眾人皆驚!
聽說這款酒是司馬拓特藏的,特彆寶貴。
連平常宮宴都不舍得拿出來,今日竟然為金貴妃開封了一壇,看來金貴妃在司馬拓心裡的地位非凡。
彆人或許不知道這金蕊玉露的來曆,可崔後和容妃卻是知道的。這是那位薑姓女子為司馬拓釀製的!
“如此佳釀,難怪這麼稀少。”戚景卓讚歎。
“來人,給在座的各位倒一杯嘗嘗。”
沒一會兒,大夥也都嘗到了那稀缺的金蕊玉露,都對這樣的佳釀讚不絕口。
容妃飲後,神情恍惚,她一直知道陛下對那薑姓女子一直懷念在心。她可是聽過陛下睡夢中曾喊過兩次那女子的名字。就連金貴妃也是因為與那女子有幾分相似的樣貌才如此受寵。
薑子鳶一直以來不勝酒力,很少飲酒,見是稀缺佳釀也喝了一杯。
“確實不錯。”
相比於眉心步泉,這金蕊花露較適合女子喝。主要是不烈,還養顏。
“陛下,草民敬您一杯。”戚景卓倒滿了一杯酒後,起身朝著司馬拓說道。
雖然戚景卓隨意灑脫習慣了,好歹在彆人的地盤,該有的禮節還是得有。
“戚先生客氣了。”司馬拓朝著戚景卓舉起酒杯徑直喝下,戚家神醫這個麵子司馬拓當然是給的。
在司馬拓飲完後,戚景卓才飲下。隨後又向世子司馬康和幾位公子各自敬了一杯後才坐下。
“你可彆喝醉了。”薑子鳶轉頭小聲對戚景卓說道,今夜他們還有事要做呢。
“放心,我可沒那麼容易醉。”戚景卓信誓旦旦說道。
既然戚景卓如此說,薑子鳶便也不管他了。
那些娘娘、公主們對薑子鳶是不屑的,當然薑子鳶也沒想去討好她們,就自己坐在席位上,埋頭喝起了茶。
卻不知一雙眼睛怔怔地盯著她,那就是坐在她斜對麵的司馬燁!
不過司馬燁看了幾眼過,便移開了目光,所以彆人根本沒注意到。
半個時辰後,晚宴散去。
儀元殿,司馬予蘭氣呼呼地對著崔後說道:“母後,您得治治那個醜女,她竟敢對女兒無禮!”
“好了,予蘭,她畢竟是來給母後看病的。”崔後聽了宮女的彙報,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
她這個女兒的脾性她當然清楚,薑月也沒有太過分,反而是她女兒使性子。
這兩日有了薑月的施針治療,她明顯覺得好了許多。若是得罪了薑月,崔後怕她從中給自己使什麼手段。
“母後……”司馬予蘭撒嬌道,仍舊不依不饒。
“薑月最多在王宮待上半月,你同她有什麼計較的?彆一天到晚耍性子,你父王討厭脾氣暴躁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瞧瞧如寧和薈青那兩個丫頭,你父王經常讚不絕口,你就不能多學學?”崔後訓斥道。
“那兩個臭丫頭是金貴妃的女兒,父王能不喜歡嗎?!”司馬予蘭冷哼。
“本宮看你真是反了!趕緊回自己宮殿去,給本宮好好反省!”崔後氣火攻心,臉色突然煞白。
金貴妃長著與薑南音有幾分相似的臉,陛下不僅對她寵愛有加,連她的孩兒也是如此受寵。
雖然司馬拓已經立了她的兒子司馬康為世子,可崔後還是擔心。
沒有登上那個位置之前,一切皆有變數。
就算金貴妃的兒子老四司馬岱年僅才十四歲,與司馬康差了十歲,崔後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