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司馬拓見麵後,薑子鳶當做沒事人一樣,照常為崔後醫治。
而司馬拓也沒派人來找她,薑子鳶鬆了一口氣,這樣的日子過了四日。
“娘娘,您的脈象平緩,並無異樣,您的病已經好了。”薑子鳶給崔後把完脈後淡淡開口。
崔後不放心,又要一旁的孫太醫瞧了一遍,見到孫太醫點頭,崔後臉色才見一絲喜色。
“娘娘,今後保持好的休息、好的狀態,便不會再患此疾,日常讓太醫開些安神的藥湯飲用即可。民女今日將離開王宮,在此道彆。”
“好,希望以後能與薑小姐再次相見。”崔後意味深長道。
薑子鳶沒有說話,福身後便和戚景卓去禦書房向司馬拓道彆。兩人是揭了告示進入王宮的,離開王宮要有司馬拓的手諭。
禦書房裡,戚景卓和薑子鳶朝著司馬拓福身後直接道明來意。
“陛下,如今王後娘娘的病情已好,在下今日便同師妹離開。”戚景卓沉穩道。
“王後的病能好,多謝戚先生和薑小姐半月以來的照料,出宮手諭孤已經命人備好。”
“謝過陛下。這是師妹的功勞,戚某不過是陪著師妹入宮罷了,不敢邀功。”
司馬拓目不轉睛地看著薑子鳶:“薑小姐自然是要謝的,孤有幾句話需要單獨同薑小姐說,不知戚先生是否方便?”
戚景卓悠悠地看了一眼身側的薑子鳶,不知道司馬拓是要做什麼,會不會為難薑子鳶。
在薑子鳶朝著他點頭後,戚景卓才放心走出去。
“你當真要離開王宮?”司馬拓再三詢問。
“陛下,這裡不是我的家。”
“孤要為你安排一個身份呢?孤要向天下昭告,你是孤的女兒,王宮就是你的家!”
“我自小無拘無束習慣了,王宮不適合我待。陛下若真的想為我好,我們的父女關係請保密。”薑子鳶目光淩厲,沒有一絲猶豫。
司馬拓早就猜到薑子鳶不會留下來,心裡有過一絲傷感,這倔強的脾氣和她娘一樣。
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司馬拓才緩緩睜開眼道:“離開王宮,你打算去哪?”
“天下之大,哪裡都可以。”薑子鳶淡然道。
“這是你娘的玉佩你拿回去,另外這塊玉佩可調動孤的兩萬親衛隊,若是有事拿著這塊玉佩去華慶宮門找侍衛長吳凱,孤已經交代他。”
眼見薑子鳶站著不動,司馬拓輕輕搖了搖頭很是無奈,起身上前,將那兩塊玉佩塞到薑子鳶手裡。
薑子鳶心裡一緊,手指節不由地動了動,最終沒有拒絕。
日後她和司馬拓的關係會如何她沒有想過,那是她娘留給她的東西,她是要拿走的。
離開南疆王宮,想來和司馬拓以後見麵的機會很小,不過是一塊玉佩,薑子鳶便也收下了。
出了王宮,戚景卓擔心問了一句:“陛下沒有為難你吧?”
“沒什麼,不過是感謝我為王後治病罷了。”薑子鳶漫不經心道。
雖然看著薑子鳶有些古怪,但她不願意說,戚景卓也沒有追問,反正沒事就好。
看著馬車裡麵兩箱的珠寶,兩箱金塊,戚景卓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這南疆王這麼大方?”
這些東西看起來怎麼也值個二十萬兩黃金!
薑子鳶知道這是司馬拓想補償給她的,可這點東西就想讓她接受他的父親身份是不可能的!東西薑子鳶收下了,可心裡沒有一絲感動,畢竟誰會嫌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