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明白,疆州妾身熟悉,定會儘快找到薑小姐。”風四娘篤定道。
“好,如此便有勞風掌櫃了。”戚景卓起身,與風四娘告辭。
“戚公子客氣了,改日妾身略備薄酒共飲幾杯。”風四娘也就是假意客氣。
誰知戚景卓臉皮相當厚,“若不是事情有急,戚某今晚定要好好與風掌櫃喝上幾杯了,也不用等改日……”說得那是一個曖昧。
風四娘作為風月樓的掌櫃,各種形形色色的人見得也多。可前一秒還一本正經的人,一下子浪蕩起來,風四娘著實怵了一下。
可馬上又恢複了神態,嬌媚道:“若不然公子留下來喝幾杯?”
風四娘不是小女子嬌羞什麼的不好意思,混在這樣的酒樓場所,早就練就了厚臉皮,耍嘴皮子的功夫。
她拿得起放得下,手段是有的,若不然怎麼當得起這裡風月樓的掌櫃?
可戚景卓哪裡敢應下,門外玄冰還在,薑子鳶都失蹤了,他還在這裡花天酒地,回頭玄冰告狀給蕭渝,他哪裡吃得了兜著走。
“戚某還有事,就不打擾了,回頭見……”戚景卓說完趕緊帶著玄冰離開了。
戚景卓前腳剛離開,風四娘立刻召來一位男子。
交待了幾句後,男子形色匆匆從後門離開,而風四娘當作沒事人一樣,去照看生意了……
一連幾天過去,薑子鳶悶在屋裡無精打采。
“來人!”薑子鳶重重拍了拍門口,越想越氣憤。
藍逸田這是打算關她一輩子嗎?!
可惡!薑子鳶暗罵。
什麼暗器都被他收走了,還被下了軟骨散,真是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而藍逸田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吩咐看守的,除了一日三餐送進去,就是薑子鳶做什麼幺蛾子都不給她開門。
拍不動,也喊不動了,薑子鳶乾脆躺回床上睡覺。
也不知是過了什麼時辰,一個腳步輕輕走來。
躺床上的薑子鳶根本沒睡著,就算背對著來人,眼都沒睜也知道來人是誰。
“薑子鳶。”
藍逸田輕輕喊了一聲,可床上的人沒反應。
“本少主知道你沒睡。”
人還是沒出聲。
藍逸田有些擔心,走上前坐在床邊,卻不想剛坐下,一道淩厲的氣息襲來,下一秒薑子鳶手裡的簪子抵在藍逸田的脖子上。
“藍逸田,放我離開!”語氣憤怒。
“就你這樣能殺得了本少主?!”藍逸田輕笑,一個反手就將她的簪子奪走了,還順勢插回她頭上。
雖然在意料之中,可薑子鳶還是氣鼓鼓的。
“藍少主,打算將我關到何時?!”
“等你成了我天殘閣少夫人,自然是可以出去的。你不是喜歡做生意嗎,到時候咱們聯手,將天殘閣發揚光大!”
“還聯手呢!呸,聖心堂合作的事都沒下落,我會信你?!這點小事都能反悔,我會相信你以後隻有我一個女人?!信你,我倒可相信世上有鬼!”薑子鳶氣得粗話都說出來了。
“聖心堂的事可以緩緩,我想儘快舉辦咱們的婚事。”藍逸田一臉認真。
“什麼?!”薑子鳶大驚,這藍逸田不會真的想和她成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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