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戚景卓的院子一連忙了幾日,薑子鳶被藍逸田拉出來逛逛。
經過一個賣糖畫的攤子前,薑子鳶頓住了腳步。
拿著一個兔子圖案的糖畫瞧了瞧,不禁想起一年前她和蕭渝去岐山縣,她就買了一個兔子圖案的糖畫給他。
“這個糖畫有什麼好吃的?!”藍逸田不屑道。
“你就不懂了吧,這是小女子的樂趣。老板,把這個給我包起來。”
“好咧,客官請稍等!”賣糖畫的老板熱情道,然後開始認真地將薑子鳶看中的糖畫包起來。
“薑子鳶,一會本少主帶你去吃好吃的!”
剛剛走過的男子聽到“薑子鳶”三個字,應該是說隻聽到後麵兩個字,腳步一頓,立馬轉身望著小攤前麵的女子。
那張熟悉的清秀臉龐映入眼簾,男子說不出的激動,眼眶開始有些濕潤,再也控製不住飛奔上前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子鳶,你真的沒死!”說話的語氣輕微顫抖,聽出來很是激動。
東方宇不知薑子鳶當時是什麼情況為何沒死,如今再見心中的女子,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內心。
突然被人抱住,薑子鳶愣怔了,藍逸田也一時傻住了。
薑子鳶剛想將人推開,卻在這時藍逸田反應過來,對著男子揮去一記拳頭,“放開她!”
男子迎上藍逸田的拳頭,卻還不肯鬆開薑子鳶,藍逸田被擊退了幾步,憤怒道:“你誰啊?!”
這時薑子鳶也看清了這男子的臉龐,驚呼道:“東方!?”
主要是他怎麼在這裡?!
“嗯,是我。”東方宇柔聲道。
那是輝夜難得見到東方宇這麼溫柔的語氣,一瞬間有些愣住了。
“你先放開我……”薑子鳶尷尬,大庭廣眾下這樣摟抱成何體統,何況他們又不是那種男女關係。
卻不想他們摟抱的畫麵剛好被遠處迎麵走來的戚景卓和玄冰看見。
戚景卓嘀咕一句:“完了完了,又來一個對手!”
“戚先生,您說小的要不要如實向公子稟報呀?!”玄冰苦惱,很是糾結。
“你想讓二公子砍死咱們嗎?!”戚景卓白了一眼。
“為什麼呀?”玄冰不解,他們又沒做壞事。
“自己想!”戚景卓幽怨地看了一眼玄冰,很想說這是傻還是蠢?!
二公子不舍得砍薑子鳶,出氣的那不是他們倆嗎!?二公子到時候隻會怪他們沒有看好薑子鳶!
聽到薑子鳶開口,東方宇才想起來自己魯莽的行為,連忙鬆開了她,臉色微紅很不好意思,“是本公子失禮了……”
薑子鳶也不好責備他,裝作很淡定地與他拉開距離。
藍逸田上前,將薑子鳶護在身後,警惕道:“你是誰?”
東方宇根本不將藍逸田放在眼裡,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看著薑子鳶道:“子鳶,你既然沒死,為何沒有回去離州?”
為何沒有找他?
這話最終沒有說出口。
“這事說來話長,以後有機會再說。我和林府斷絕關係後,我已經改名叫薑子鳶了……”
薑子鳶也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碰到東方宇,一時間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
是林子鳶也好,薑子鳶也罷,對於東方宇來說無所謂,她還是自己心裡的女子。
“老子問你話呢?!”
藍逸田凶狠的語氣令東方宇心生不滿,臉上有了一絲怒氣。
薑子鳶是見識過東方宇的厲害的,要打起來藍逸田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為防兩人打起來,立馬出言道:“東方,這是我一個朋友。隨意慣了,你彆和他計較。”
“哼!”藍逸田聽了撇過頭,薑子鳶這是覺得他粗魯嗎?
東方宇聽了這聲“哼”,卻覺得這人在他挑釁。
“薑小姐,這位是?”戚景卓走到跟前,盯著東方宇,眼神滿是審視。
看著這男子氣度不凡,長相也不錯,貌似和薑子鳶挺熟,戚景卓忍不住替蕭渝緊張。
“……”薑子鳶看著東方宇,不知該不該介紹他的真實身份。
“東方宇。”
東方宇看出薑子鳶的尷尬,強硬道。
“原來是公子宇,久仰大名!”戚景卓作揖表示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