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後,蕭渝命人添來了暖爐。
“過來烤火。”蕭渝抱著薑子鳶坐在他大腿上,自己的外袍將她半個身子裹住,握著她的手放在暖爐上方,時刻注意著暖爐的溫度是不是過高或者過低。
“我沒那麼嬌弱。”薑子鳶笑了笑。
“你的手以前受過傷,得好好護著,天寒地凍的,該痛了。”蕭渝心疼道。
以前可沒人關心她的手會不會痛,在白陀山生活本就過得粗糙,能不凍死餓死都算好了。蕭渝如此貼心的話,讓薑子鳶心裡很是感動。
“暖嗎?”薑子鳶將烘熱的小手,輕輕覆在蕭渝的臉頰上。
“嗯。”蕭渝微笑道,抓住她的小手探入衣服最裡麵,“這裡也要暖。”
觸碰到結實的胸膛,薑子鳶嚇得想要抽回手,卻被蕭渝按住:“彆動。”
“……薑子鳶臉紅心跳,羞澀得說不出話。
雖然抱著蕭渝睡了很多次,可好歹兩人都是穿著衣服的。
手這麼直接接觸他的胸膛,薑子鳶還是有些害羞。
“子鳶不是一直很想摸本公子的胸膛嗎,本公子給你這個機會。”蕭渝說得一本正經。
“我哪有!”
“彆動就是,放裡麵手不會凍著。”蕭渝將她摟緊。
“這不是有暖爐嗎?”薑子鳶乖乖地窩在他懷裡沒動。
“暖爐哪有摸本公子香。”蕭渝湊到她耳邊低沉道。
“大白日的說什麼渾話!”薑子鳶翻了個白眼。
“子鳶,占了本公子便宜還不賣乖。”
“你能不能正經點!我看你不應該叫蕭渝,你應該叫小魚,水裡遊的小魚,難抓,太狡猾!”
“你怎麼那麼喜歡給我起亂七八糟的名字?石頭是什麼意思?”蕭渝突然想到了以前薑子鳶給他起的名字。
“你整日板著個冷臉,冷冰冰的,不就是石頭嗎?”
蕭渝悟了,原來是這個意思!
然後壞笑道:“我對子鳶熱情似火,哪裡冷了?!”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以前恨不得想殺我。”
“子鳶可誤會了,以前我都是跟你逗著玩的。”蕭渝心虛道。
剛開始薑子鳶給他下毒,他是想殺了薑子鳶來的。蕭渝真是慶幸,幸好他沒那麼做,不然現在哪裡能和薑子鳶好好在一起。
以前的事,兩人都心知肚明,那時候都不了解對方,有這些心思也正常。
經過幾次的磨難,兩人才走到一起,現在他們是彼此珍惜的。
“最近藍逸田有沒有找你?”
“我和你都在宮裡,沒見著他,怎麼了?”
聽到薑子鳶肯定的回答,蕭渝明白薑子鳶沒有參與天殘閣的行動,頓時鬆了一口氣。
“若有人傷了藍逸田,你會幫他出氣嗎?”
“藍逸田現在是我半個哥哥,他要是傷了,我也不能看著彆人欺負他吧。”
她的人隻能她欺負!
“……”蕭渝臉色陰沉,“那我受傷了呢?”
“你?誰能傷得了你?”
“我是說萬一。”
“你今天怎麼有些奇怪,問這些做甚?”薑子鳶坐正,抬眸看著他。
“沒什麼。”蕭渝淡淡道。
“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是我喜歡的人,你若是受了傷,我會心疼的。”見到蕭渝臉色不悅,薑子鳶認真道。
聽此蕭渝臉色才柔和了幾分。
“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什麼事?”
“你聽了不許生氣。”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生不生氣。”薑子鳶皺眉,不知蕭渝在搞什麼,神神秘秘的。
“葉天漫約我明日在萬盈樓見麵,我答應去見她。”蕭渝緊張道。
“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