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藍逸田轉頭看向薑子鳶,在求證。
“咳咳……二公子昨晚一直和我在一起。”薑子鳶尷尬道。
還不忘給蕭渝一個白眼,雖然他們昨晚睡一起,可啥事都沒有,蕭渝這話多引人誤會啊!怪不好意思的。
“真的?薑子鳶你沒包庇他?!老子現在可是你半個哥哥!你彆被他的美色迷失了!”
“我沒騙你,昨晚我們一直在一起。”薑子鳶臉色泛紅。
雖然她後麵睡過去了,但是蕭渝總不能兩個時辰還能出去找藍逸田打架吧?!
這次薑子鳶真的想錯了,蕭渝在她睡著後給她點了睡穴,真的是去找藍逸田麻煩了!
僅僅一個時辰,蕭渝派出了血月堂不少人將天殘閣的十座辦事處給砸了,並親自打了藍逸田一頓,還威脅藍逸田關了天殘閣在北冀經營的五個酒樓。
那五個酒樓一直在跟血月堂的酒樓搶生意,蕭渝一直想對付來的。
若不是怕日後薑子鳶知道他是血月堂堂主跟他秋後算賬,他怎麼也得將藍逸田打得不死也殘。
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藍逸田摸摸額頭,皺眉不語。
蕭渝看向藍逸田眸色悠悠。
藍逸田說風四娘不是他抓走的,那就是花錢叫天殘閣辦事的幕後之人——梁元昊將人帶走了!
想到此人,蕭渝眼裡閃過一絲殺氣。
這人幾次三番和他作對,還傷了薑子鳶!不殺此人他不會善罷甘休!
“薑子鳶,你可得幫我找出血月堂堂主!”藍逸田狠厲道,一想到昨夜的事,就一股子火氣。
“抱歉藍少主,她沒空。”
血月堂堂主行事隱秘,江湖上不少人一直在打探他的消息,隻不過無影無跡。
可薑子鳶的無極閣不是吹的,萬一真的被薑子鳶找出他就是血月堂堂主……蕭渝真是頭疼!
“老子又不是叫你幫忙,你憑什麼幫薑子鳶拒絕!”藍逸田瞪著蕭渝。
“就憑她喜歡我!”
“我還是她哥呢!”
“你算哪門子哥!”
“那也比你強!”
兩人互相瞪著眼,互不退讓。
“這事我讓人去問問……你們兩個要喝茶就慢慢聊,我先走了!”薑子鳶皺眉,看著他們兩個像小孩一樣鬥氣,趕緊起身離開。
見薑子鳶走了,蕭渝冷哼了一聲,趕緊追了上去。
蕭渝二話不說,拉著薑子鳶上了他的馬車。
“公子,這是要去哪?”功一和車夫坐在馬車外麵,小心翼翼道。
跟在蕭渝旁邊許久,蕭渝的情緒變化他一清二楚。
“回客棧。”見薑子鳶沒出聲,蕭渝才淡淡道。
“諾。”
隨後馬車向他們住的客棧緩緩走去。
蕭渝將自己的披風脫下來給薑子鳶披上,“這樣暖和些。”
“我不用,馬車裡還算暖和,你會受寒的。”
薑子鳶說著要脫下來,卻被蕭渝阻止。
“聽我的,女孩子家要注意身體。”
“一起。”薑子鳶微笑道,往蕭渝靠了靠,將披風往他肩膀披上。
寬大的披風將兩人包裹住,薑子鳶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隨後蕭渝又將她抱坐在腿上,薑子鳶整個人依偎在他懷裡,披風包得嚴嚴實實,特彆暖和。
“我讓賀莊主回去涅羅山莊拿阮槐先生的畫,我有派人跟去,不會有事。”
“好,你安排就好。”
對於薑子鳶的辦事能力,蕭渝一直很認可。
“手伸出來,我給你暖暖。”
薑子鳶很乖巧地伸出一雙小手,蕭渝寬大的手掌立刻握住。
蕭渝的手掌帶著一絲繭子,常年握劍的原因,不過卻很暖和。
薑子鳶突然笑了笑。
“笑什麼?”
“二公子,其實也不是那麼冷嘛……”
薑子鳶說的話,蕭渝卻聽明白了,在說他經常冷冰冰的表情。
“你知道本公子對你暖就得了……”蕭渝附在她耳邊低沉道。
又是富有磁性低沉的聲音,薑子鳶暗腹:果真是個美男!滿滿是誘惑!
“你好好說話就好好說話,靠那麼近做什麼?!”薑子鳶臉色微紅。
蕭渝笑了笑,沒有出聲。
兩人不再說話,就這麼抱著取暖一直到客棧……
南疆王宮裡,一個探子向崔後稟告:“回娘娘,北冀二公子身邊跟著一個年輕的女子,兩人行為親密。”
崔後憤怒,她就知道,蕭渝絕不會是斷袖!
“派人跟緊他!他若是出了疆州,格殺勿論!”
“是!”
崔後擺手讓探子退下後,臉上露出一股狠厲勁。
蕭渝讓予蘭斷了一隻手,這個仇她不會放過!
出了疆州,陛下很難查到是她動的手!
至於蕭渝死在其他地方,那就隻能怪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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