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不是墨赤炎嗎!?”幾個大膽的大臣湊到殿前觀看,這樣明顯的裝扮,隻要眼不瞎,便知道是誰。而且也沒人敢假扮墨赤炎吧。
“豈有此理!”蕭柏桓氣得破口大罵。
刺殺他的竟然是墨赤炎!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殺手!
很早之前,他曾想招墨赤炎入朝為官,可這人狂傲自大,拒絕了他。當初他就應該派人殺了他,以絕後患。
前不久,他曾接到一個無名的信件,說蕭渝和血月堂的有來往。血月堂在冀州的一個辦事處,曾經是蕭渝經常進出的酒樓。
這個酒樓在幾個月前被人打砸了,官府在接到報案後調查時,搜集到了一些血月堂的資料。
這個酒樓其實並不是血月堂的,隻是梁元昊讓人偽裝成血月堂的,好讓蕭渝被蕭柏桓猜忌,也讓蕭渝因此和血月堂結仇罷了。
蕭柏桓半信半疑,可找不到證據。
如今看來,他真的是被人耍了!
“閣下也太放肆了,竟敢來我北冀王宮行刺!”吳遠峰怒道。
墨赤炎怔怔地看著底下的一群人沒有出聲。
蕭淮走到大殿門前,望著墨赤炎沉思。
能請得墨赤炎這樣的人來刺傷他父王,背後之人不簡單。
“放箭!”吳遠峰立即下令讓弓箭手放箭。
利箭密密麻麻地朝著墨赤炎射去。
可墨赤炎根本不打算對戰,一個後空翻跑下了屋頂,不見了人影。
“趕緊追!”吳遠峰憤怒,若是抓不到刺客,他們這幫黑甲衛不知道要怎麼將功贖罪。
黑甲衛立即分了一隊人馬出去。
蕭淮就知道,墨赤炎這樣的人,不可能輕易抓到,隨即走回大殿內。
這時洪太醫帶著藥箱急匆匆來了。
“陛……”洪太醫話沒說完,還沒請安,就被蕭柏桓怒道“彆廢話,快給渝兒看看!”蕭柏桓騰出了位置。
洪太醫慌得額頭直冒汗,還是硬著頭皮上前給蕭渝查看傷勢。
不少大臣和侍衛們都在暗暗祈禱,蕭渝可彆出事,不然他們的陛下絕對將怒火引到他們身上。
“渝兒傷勢如何?”蕭柏桓急切道。
“回陛下,傷口若是再深一寸,便無力回天了。”
“趕緊醫治!”蕭柏桓鬆了一口氣。
蕭淮卻恨得咬咬牙,腹誹道這樣都不死,命是真大!
“是,微臣這就為公子渝上藥包紮。”
半個時辰後,洪太醫便為蕭渝包紮好了傷口。
“回陛下,公子渝現在已經無礙,微臣回頭開一些藥方給公子渝服下。不過公子渝需要臥床休養半個月才可痊愈。”洪太醫戰戰兢兢道。
“嗯,洪太醫重賞!”
“微臣謝過陛下。”洪太醫跪下叩謝。
隨後蕭柏桓遣散了眾人。
盧後得知消息,從明樂殿趕過來時,蕭渝已經被人抬回了府裡。
蕭柏桓身子不適,先行一步回了寢殿。這事便交給了盧後來辦。
那些重臣帶著家眷急匆匆地出宮了,本來參加宮宴是一件開心的事,可沒想到發生血災,真怕將命搭上,心裡又氣又怕。
北冀和東離疫區的人們也不好受。
不僅受瘟疫折磨,在物質方麵也是匱乏,沒有一點年味,有的是一片冷清。
“子鳶姐姐,這還是懷柔第一次在外麵過年。”
“是不是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