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曼的病情基本上是穩定了,也能下地走路,隻是動作還是比較緩慢。
院長和主治醫生都到了病房,有意選了夜軒在的時候才一起過來,雲曼出不出院隻能是由夜軒來決定。
其他人根本就沒有那個權利,包括雲嬌。
“雲小姐已經能自己下床走動了,其他的傷也是基本的穩定,可以選擇回家療養,這對病情比較好,人在熟悉的環境都能更加的放鬆,這有利於身體的恢複。”院長對夜軒說。
聽見自己能回家了,雲曼很高興。
“終於可以回家了,我早就想回去了。”不管怎麼說能出院都是件好事。
“回家比較自在,自己想怎樣就怎樣,空氣都比這裡好,雖然這裡也很豪華。可是氣氛也很壓抑。”雲嬌對雲曼說。
上次檢查的報告院長已經告訴了夜軒,可是細節上的東西還沒有問清楚。
“曼曼你就先休息會,我去了解一下出院要注意的事情,一會就回來了。”夜軒輕輕摸著雲曼的頭。
“我也要去聽聽,看看要注意什麼。”雲嬌也要去。
秘書在病房陪著雲曼,雲嬌和夜軒都去了院長的辦公室。
醫生對病人隱瞞病情是為了病人好,有些東西不知道的話不會有什麼問題,要是知道了可能會被自己嚇死。
“有些事情當著雲小姐的麵也不好說,她知道了會造成不必要的擔憂。”院長解釋了自己為什麼不在病房把情況說明的原因。
“上次您給我發的頭部檢查報告我還是有點疑問,失憶到底是不是因為血塊造成的,為什麼隻忘記那幾天發生的事情呢?”夜軒皺著眉頭問院長。
“這個剛開始的時候我們是考慮血塊造成的神經壓迫導致失憶,現在血塊已經沒有了,按道理來說也會恢複記憶,已經找著方麵權威的專家來看過,他們給出的結論是應激性失憶或者是雲小姐故意隱瞞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這個是沒有辦法通過設備檢測的,屬於是心理問題。”院長很認真的對夜軒說。
這樣說雲嬌可就不高興了,什麼叫故意隱瞞這件事情啊,找不出原因就往彆人身上潑臟水了嗎?自己可不會慣著。
“我覺得曼曼並沒有故意隱瞞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當時讓她想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夜先生也是在現場的,那種痛苦根本就裝不出來,全身都濕透了,我不接受這個隱瞞的結論。”雲嬌很霸氣,現在可不管對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