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顏以為宋盞覺得出去沒有希望,打算對她做點什麼,她正準備掙紮,做好了防禦架勢後,發現宋盞遲遲沒有過來。
傅朝顏睜開眼睛小心看過去,隻見宋盞光著上身,走到床位旁,將汗蒸服上衣蓋在石頭上。
“你這是做什麼?”傅朝顏問道,她也走過來,偷偷看了幾眼宋盞的上身,還挺結實。
宋盞脫了上衣後感覺沒那麼熱了,他一邊嘗試著把手放上去,一邊說道:“我們必須要自救,我想的辦法是用衣服把這些鍺石裹成一個團,這樣整個鍺石團就會很結實,可以當做一個榔頭。”
“用榔頭砸玻璃,說不定能砸開。”
“哪怕砸不開,也能夠產生比人喊更大的動靜,這樣更容易吸引外麵的人發現我們。”
宋盞這麼一解釋,傅朝顏知道自己錯怪他了,蹲下身子道:“我幫你。”
宋盞拒絕了:“你手還燙傷著,五指都合不上,我來就好。”
“我力氣大。”
宋盞說著嘗試用衣服將鍺石裹住,奈何這裡的鍺石實在是太燙了,單層的衣服根本就拿不住,手還是能感受到超高溫。
而宋盞把衣服疊成雙層甚至是三層,則能夠裝下的鍺石又太少,作為榔頭威力太小了。
剛才宋盞還嫌棄汗蒸服太厚捂著難受,現在又恨汗蒸服太薄,隻有那麼一小層。
傅朝顏看出宋盞遇到困難,說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我能幫上忙麼?”
宋盞想了想,覺得眼下生命安全最重要,還是要和傅朝顏明說,於是說道:“衣服太薄太小,石頭太燙了,疊在一起裝的鍺石不夠。”
傅朝顏一聽,咬著嘴唇沉默了。
宋盞說道:“總之先試試,做一個榔頭說不定也可以。”
說乾就乾,宋盞將汗蒸服疊成兩層,還是太燙,又疊成三層,然後用手拿住後去裹住鍺石,反手一兜,攥緊後轉了一圈,做成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榔頭。
宋盞握著榔頭的柄,向玻璃猛地掄過去。
吭——
彆說,感覺有點用,玻璃很厚很結實,但是宋盞能感覺到並不是牢不可破的。
宋盞又掄了兩下後停了下來,身上的汗越來越多,在這℃的汗蒸房裡,每揮動一次,都要耗費巨大的力氣。
“不,不行麼?”傅朝顏關心道。
宋盞搖了搖頭:“差點意思,石頭太少,不夠沉,產生不了足夠的單點破壞能力。”
“我再試試。”
宋盞喘著粗氣,他有點後悔平時沒有好好鍛煉,出去以後,他必須把鍛煉提上日程。
到這個時候,宋盞都沒發現,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死在這裡,也許是他覺得連重生都發生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宋盞的這種精神和勇氣感染並吸引著傅朝顏,她看得出宋盞體力不多,也不忍心讓宋盞再做無謂的嘗試。
“宋,宋盞。”傅朝顏輕聲扭捏道。
“怎麼?”宋盞看向她。
傅朝顏緊咬著嘴唇,內心經過劇烈掙紮後,說道:“還,還有一件汗蒸服,你不準偷看。”
宋盞熱得頭昏腦漲,一時沒反應過來傅朝顏的意思,傅朝顏已經轉過身開始解自己的衣服了。
冰城聖彙的汗蒸服是排扣的,汗蒸房內格外安靜,傅朝顏因為燙傷手不靈活,解得很慢,宋盞能夠聽到傅朝顏一顆一顆解扣子的聲音。
啪嗒——
啪嗒——
啪嗒——
宋盞吞咽了一下口水,看到傅朝顏光潔的後背,她是典型的沙漏型身材,胸大,腰細,胯寬。
看上去傅朝顏的腰圍也就不到0c,她將汗蒸服脫下來一隻手橫扣在胸前,擋住胸部,另一隻手將汗蒸服背身遞給宋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