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正事,宋盞和蔣萬豪不自覺地談到蔣蘊祺,蔣萬豪對兩人怎麼認識還是很關心的,宋盞也是繪聲繪色地將兩人在音樂節的巧遇說了一遍。
“哈哈哈,還真是她的風格。”蔣萬豪聽到蔣蘊祺踩著宋盞翻柵欄,點評道。
宋盞說完後,想了想還是問道:“蔣叔叔,你和蔣蘊祺之間,到底為什麼鬨成這樣?”
蔣萬豪沉默著沒說話,這畢竟是家事,也不光彩,他不想說。
“可能我有點冒昧了。”宋盞知道自己問錯了。
“其實也沒什麼。”蔣萬豪自嘲道,“祺祺她媽媽是個演員,我早年是樂手,我們結婚沒多久,她就全國各地的拍戲,後來認識了一個合作的歌手,就出軌了。”
“雖然後來他們分開了,但我倆關係也大不如前,直到現在就是各玩各的,幾乎不會同時回家。”
蔣萬豪說到這裡,苦笑道:“當然,每年過年和祺祺生日,還是會裝作很恩愛陪她,隻是去年被她發現之後,就再也裝不下去了。”
“我之前玩音樂,現在我最恨搞音樂的,我也不希望祺祺進入娛樂圈,這個圈子水太深,她應該過上安穩幸福的生活。”蔣萬豪說到這態度堅決,不容質疑。
宋盞明白,同時也想通了一個問題。
“整個京城的大大小小經紀公司,都不敢簽蔣蘊祺,也是您授意的吧?”宋盞問道。
蔣萬豪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您放心,我不會告訴她。”宋盞問道,“那您現在還反對麼?”
“這對她來說可能太殘忍了,畢竟她那麼喜歡音樂。”
蔣萬豪想了想,起身道:“我以為這孩子就像盆栽,歪的時候扶,亂的時候剪,缺水給水,有風擋風,就能長好。”
“但人終究是人,有自己的想法。”
蔣萬豪感慨道:“她比我有天分,也比她媽媽漂亮,也許生下就適合做這一行。”
“她應該在閃閃發光的舞台上,是我耽誤她了。”
宋盞見蔣萬豪已經想通,說道:“您能理解太好了,我想她不會這麼容易放棄音樂。”
“您其實可以用您的資源幫她,既能夠保護她,也能夠讓她少走彎路,修複父女關係。”
蔣萬豪哈哈大笑:“我的女兒我太了解她了,她和我一樣倔,不會接受我的幫助的。”
“好了,不說這些,今天後麵聊到的,你不能說出去。”蔣萬豪威脅道,“否則京城,你肯定走不出去。”
宋盞一愣,這父女怎麼一個德行,喜歡威脅彆人?
還有,這不是你自己要說的麼?
我又沒逼你。
從樂豪娛樂離開時,宋盞心情大好,至少這次沒有白跑一趟,後麵其實還可以再找彆的公司聊,但意義已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