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馮俊的聲音打破了這片寧靜:“哦,我們還是先去看看那幾個人吧,役主說他們有自溢的傾向,讓我們一定要時刻關注。”
鄭瑋轉過頭,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耐煩,他冷冷地說道:“你是頭還是我是頭?難道我不知道嗎?我跟你們說過多少回了?咱們臨時駐守牢獄,一定要和這裡的兄弟們搞好關係,要尊重他們。咱們吃這碗飯的不容易,沒他們帶路,沒他們開門,你可知什麼天字號在哪裡?地字號又在哪裡?”
他的話音剛落,馮俊立刻低頭認錯。而兩位役卒聽了鄭瑋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們沒想到,鄭瑋竟然如此懂得尊重他們,這種被尊重的感覺讓他們滿心溫暖。
“各位兄弟,我這就帶你們去。”其中一名役卒說完,便拿起鑰匙,帶著鄭瑋三人朝著天字號監牢的方向走去。而另一名役卒則留在了原地值守。
然而,就在他們離開後不久,原地值守的役卒突然皺起了眉頭,“不對呀,牢頭說過未經牢獄長批準,任何人不得進入天字號、地字號監房。他們就這麼進去了,萬一出了問題怎麼辦?”他自言自語道,心中滿是擔憂。
就在這時,一個陰沉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你現在知道,是不是晚了一些。”他轉身一看,隻見一把黑乎乎的長劍已經在他的眼前越來越大,他試圖喊叫,但一股熱血卻從咽喉處噴湧而出,他的視線漸漸模糊,最終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一切發生得如此突然,以至於鄭瑋和兩位役卒都沒有察覺到異常。而穀辰則已經快速地清除了附近的幾位值守人員,為接下來的行動掃清了障礙。
然而,那些隱藏在暗處的陰謀和危險卻正在悄然蔓延……在那陰暗的地下通道中,鄭瑋等人的腳步聲回蕩著。
門扉被猛地拉開,一股潮濕的氣息撲麵而來,伴隨著值守人員的疑惑:“兄弟,你們是來接班的嗎?這一夜真是漫長得如同無儘的夢魘。”
鄭瑋的同伴,一名役卒轉過身,他的聲音堅定而冷酷:“樓下的兄弟,你們的人讓我帶他們來看看天字號那幾位,後麵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然後他轉向鄭瑋等人,臉上擠出一絲微笑,像是暗夜中的一絲微光:“各位大哥,你們下去吧,下麵都是你們那邊派來的人,沒有牢頭同意,我們的人是不能下去的。”
鄭瑋點了點頭,表示感謝:“辛苦你了。”然後,他毫不猶豫地向前走去,仿佛前方是他的宿命。他的同伴,那名役卒轉身離去,但隻走了兩步,他就撞上了穀辰,隨後他眼中閃過一絲驚恐,然後整個人就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沿著昏暗的樓道向下走去,鄭瑋發現了幾名衙役正在角落裡賭博。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無聊,直到一人看到了從樓道上下來的鄭瑋等人。
他剛想開口詢問,卻突然發出了一聲悶哼,一顆黑色的棋子穿透了他的頭顱,他搖晃了幾下,然後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這一突變讓其他衙役驚愕不已,他們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警惕地看著樓道。當他們看清了鄭瑋等人的麵孔時,他們的臉上立刻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一人大聲喝問:“你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