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月色中,黃蓉兒孤身一人,她的雙手緊緊抱著她父親的屍體黃文龍,那個曾給予她無儘愛與庇護的人。
此刻,她的臉上布滿了淚痕,每一滴淚水都仿佛訴說著無儘的悲痛與絕望。
冷颼颼的風吹過了黃蓉兒的臉頰,她低著頭,眼中的光芒逐漸變得瘋狂而殘忍。
她開始用牙齒撕咬父親的軀體,一口一口,像是野獸在捕食。
她的嘴巴被血肉塞得鼓鼓囊囊,但她的動作卻毫不停歇,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和悲傷都通過這種方式來發泄出來。
秦風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他望著庭院裡麵駭人聽聞的一幕。
黃文龍的半截軀體在她的撕咬下,已經變得麵目全非。他
的衣物被撕得破爛不堪,裸露出的肌膚上布滿了傷痕和咬痕,他的血液染紅了黃蓉兒的雙手和衣物,但她卻毫不在意,隻是繼續著她的瘋狂舉動。
終於,黃文龍的半截軀體被她啃噬得差不多了,就隻剩下半個頭顱靜靜地躺在那裡。
黃蓉兒抬起頭,目光中透露出一種令人膽寒的殘忍。
她與秦風對視,然後示威似的張大嘴巴,露出鋒利的牙齒,然後一口叼住了黃文龍僅存的半個腦袋。
她的嘴巴一張一合,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咀嚼聲。
頭骨的碎裂聲、血肉的撕扯聲,以及她大口吞咽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詭異的交響曲。在這首交響曲中,黃蓉兒徹底釋放了她的瘋狂和悲痛。
終於,她咽下了最後一口血肉骨骼混雜的美餐。
她抬起頭,對著秦風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那笑容中充滿了滿足和殘忍,仿佛她已經將所有的痛苦和悲傷都轉化為了自己的力量。
她的嘴角還掛著未乾的血跡,但她的眼神卻已經變得冰冷而無情。
“終於發現了麼?可惜,你們反應過來得太晚了哦。”
黃蓉兒哪裡還有之前的悲痛與膽怯?她緩緩站起身,隨手一揚,秦風送給她的辟邪符籙化為飛灰。
而黃蓉兒身上穿著的辟邪衣衫,也統統化為一股黑煙,露出黃蓉兒身上血紅色的衣裙來。
此刻的黃蓉兒,有種邪異的美,美得驚心動魄,又美的危險萬分。
秦風盯著黃蓉兒,道。
“你從最開始就在騙我們,你與黃文龍城主一樣,體內都孕育出了道尊道胎?你為何不殺我?你明明有機會……”
秦風等人對黃蓉兒沒有半點的防備之心,就說方才他們對抗黃文龍的時候,隻要黃蓉兒出手,他們必死無疑。
黃蓉兒提著裙擺,走出肮臟的血肉,語氣輕快。
“你這人挺不錯的,有俠義之心,修為天賦絕頂,還有一副好皮囊,很適合做我夫君。”
秦風緩緩地抽出了長生劍,殺意開始彌漫,見狀黃蓉兒噗嗤一聲笑了,道。
“不過很可惜,你牽扯了進來,那封信是我在藕孢沒有徹底發育之前寫給你的,之後,我便與道尊道胎共生,我,不僅僅是我了呢。”
黃蓉兒原地轉了一圈,說道。
“我不殺你們,是因為需要你們斬殺我爹黃文龍,隻有他死了,我才能獨享這滿城的藕孢,才能徹底化身為餓鬼道的道尊!我爹還想著我與他共生,多麼的天真?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