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而且這是機密，沒辦法告訴你。”
“那水冰月為什麼非要辭職？”
杜城有點吃驚，但也能理解，認真的回答:“我不知道這件事。不過外派做實驗，確實不適合女孩子去。
基地裡清一色的男人，條件艱苦。雖然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總是讓人覺得不安的。”
周所長點點頭，這確實很不妥。他們當初隻想著趕緊把問題解決。沒有注意到水冰月的處境。
“杜城，水冰月的辭職我沒有批，答應她六月批，你還是儘量勸她留下來。
以後不會總是把外派任務指給你們。研究所裡的人輪著來。你好好跟她講講。”
“好，我知道了。那我去工作了。”
“去吧。”
杜城回到實驗室的時候，發現其他人都到了，他是最後一個。
吳姐熱情的打招呼:“杜城，你們回來，我們就有主心骨了。這十個月，我們進展不是很明顯。”
“大家一起努力就好。”
四人討論後，確定了今天的實驗內容，分工合作，效率很高。
很快就到了中午休息時間。大家去食堂吃飯。
杜城才跟水冰月提起早上周所長的交代:“冰月，所長想讓我勸你留下來。我的意思，看你自己的想法。”
“謝謝，不過到了六月份，新人進來，我就會繼續提出辭職。不想留在這個看似穩定，實則相當不穩定的地方工作。
我看周圍的人，其實已經基本上，沒什麼熟悉的麵孔了。不知道那些人都去了哪裡。”
“一會兒吃完飯，我跟老李聊聊。他知道的東西多。”
最後杜城從老李那裡得知，年紀大的，很多都被分流到地方研究所了。現在留下的，都是手裡有實驗沒完成的。
他把這些信息告訴了水冰月，小姑娘歎氣:“在哪裡工作都不容易。工作能力和人際關係處理能力都不能差。
上了年紀的，不能與時俱進的很容易被放棄。年紀輕的又是哪裡需要哪裡搬。”
“是啊，以前工資少的時候也沒有這種感覺。如今手裡錢多了，覺得這樣工作確實很有問題。
大家都在發生改變。這個反偵查材料研究結束，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是什麼工作了。”
水冰月認真的講:“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我會認真對待留在這裡的每一天的。”
很快，到了下班時間，王蕭然開車來接對象回家。在水冰月坐上車後，認真的的問:“今天感覺怎麼樣？”
“還行，一進實驗室，熟悉的感覺就回來了。這裡的工作強度並不是很高。”
小姑娘沒有提她離職的事，領導沒有批，她說了也是白讓蕭然哥替她擔心。
隻要不會被派到外地工作，沒什麼不能接受的。人隻有擺出自己的態度，彆人才會尊重你的意見。
恢複上班第一天，就提外派的事，真的挺嚇人的。這說明他們就是這麼打算的。
水冰月沉思的時候，王蕭然已經把車開到胡同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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