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晉生和那名校領導是怎麼想的葉天並不知道,而且就站出來說話的老者他也不熟悉,雖然他身為醫學院的學生,唐秋黎院士的名字也曾如雷貫耳,但是卻沒有見到過真人。
不過這老者能夠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為他說話,葉天到是不禁高看了他兩眼,特彆是老者剛才說“若不是葉天及時出手的話女孩已經死了”這句話,顯然是看出了點什麼名堂。
既然唐秋黎院士不讓他們暴露身份,搶救傷者要緊,姚晉生和校領導也不便過多糾纏,逐把目光放在了葉天的身上。
特彆是姚晉生,其實他早就已經發現搶救傷者的是葉天了,因為葉天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當時他還在納悶呢,“這葉天昨天晚上才從他那兒出來呢,怎麼今早卻能夠去搶救彆人了,難道他就是一個隱藏在民間的醫道高手不成?”
“或許昨天晚上葉天就是對自己進行了某種自救,不然他怎麼可能離奇複活。”
姚晉生有這種想法其實也怪不得他,因為昨天晚上他們抽取了葉天的血液,並且進行了多方麵的檢測化驗,確實沒有找到任何與解毒有關的基因或者是抗體信息。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既然陰差陽錯地和葉天認識,甚至他都還沒死心,還想著再從葉天的身上弄點東西去研究呢,所以姚晉生也不會像那名年輕的醫生一樣擺出什麼臭架子,更何況連唐秋黎院士都認可的人,他更加不敢去得罪。
得到唐秋黎院士的默許,姚晉生趕緊上前來,如老朋友一般道,“葉天同學,沒想到你還是一個醫道高手!”
對於姚晉生,醫術怎麼樣葉天暫時不去評價,但姚晉生的醫德還是不錯的,最起碼比他見過的大多數醫生要好,所以他並不反感,當下回以一笑道。“姚主任,高手談不上,隻是略懂一點皮毛而已。”
葉天的話雖然姚晉生不太相信,但葉天畢竟如此年輕,而且還是個學生,即使在學醫的年輕人當中他也許是最優秀的,但學醫畢竟不可能像其他有些東西一樣可以一蹴而就,是需要慢慢積累的。
不過葉天的醫術能被唐秋黎院士肯定,那說明他肯定有過人之處,不然,以唐秋黎院士的眼光,一般人還真入不了他老人家的法眼。
像姚晉生這種從醫幾十年的專家,對葉天的謙虛之言自然不置可否,但也不會妄下定論,一切自當以事實說話,當下微笑著道。“葉天同學,你就不要謙虛了,既然傷者目前的傷勢已經穩定,你能和我說說情況嗎?”
“可以!”
當即葉天道,“肋骨斷了四根,其中一根戳穿了肺部,導致肺穿孔、胸腔積血、左手臂和右小腿粉碎性骨折,不過我已經處理過了,其餘都是外傷,不算嚴重,你們隻要給她消炎就行。”
“哼!你以為你還真是神醫啊!檢都沒檢查就信口雌黃,還你已經處理了,若真像你說的那麼重的傷,不做手術怎麼處理?也不怕風大了閃著舌頭!”那名年輕的醫生就好像和葉天有仇似的,如瘋狗一般專門咬住他不放。
葉天雖然不願意和這種水平沒有,卻自我感覺良好的人計較,但是聞言心中卻很是不悅,冷笑道,“姚主任,以你的醫術和醫德難道還怕人找你麻煩嗎,身邊怎麼隨時帶著一條瘋狗,要是胡亂咬到人就不好了。”看著那名趾高氣昂、聒噪無比的年輕醫生,葉天真想一巴掌把他給拍死。
“你!小子你說誰是狗呢?”
“嗬嗬!當然是誰在犬吠誰是狗啦,連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嗎?”
“你!”
那名年輕醫生指著葉天,臉色鐵青,半天說不出話來。
“夠了!曾城,現在還沒輪到你說了算的時候,一下車就吵吵嚷嚷成何體統?”姚晉生鐵青著臉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