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穆在介紹完兩人的病情後,便見葉天皺眉不已,頓時緊張得要命,不知不覺中手心全是汗水,一顆心也隨之越來越沉。
不過葉天不發話,他也不敢輕易詢問,隻能忐忑地等待著葉天開口,過了半晌,終於見葉天的眉頭舒展開來後,他才緊張地問道,“葉先生,您看他們這種情況到底是什麼疾病?”
聞言,葉天看了一眼榮穆後開口道,“榮穆兄,根據你剛才描述的情況看,那也許還真的不是什麼病!”
葉先生,不是病,不是病那他們為何?
葉天擺擺手說道,“不是病,不意味著他們就沒有問題啊。”
榮穆兄,我問你,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叫降頭和蠱術的邪惡之術嗎?
知道,葉先生,聽說過,但是從來沒見過。
難道,您是說?
我隻能告訴你,這個世界很複雜,有些東西我們沒見過,但並不等於它就不存在。
聞言,榮穆頓時愕然失色,心神俱震,心底深處驟然掀起了滔天的巨浪,眼眸中儘是驚懼和不可思議的神色!
葉天之言已經很明確,無異於告訴他,他爺爺以及他的孩子也許就是被人下了這兩種異常恐怖的東西。
“難怪!難怪……!”
榮穆喃喃自語,似乎想到了什麼這天底下最恐怖的事情一般。
此時,隻見他渾身顫栗,顫抖著聲音看著葉天急切地問道,“葉先生,那、那他們還有救嗎?”
“有自然是有的,不過有些麻煩!”
聞言,榮穆像是黑暗中的一葉孤舟突然之間看到了無限的光明一般,撲通一聲跪倒在葉天的麵前,“葉先生,榮穆求求您救救他們吧,隻要您能救他們,無論讓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行啊……!”
榮穆非常的果斷,也懂得放下身段,當葉天說出那兩種邪術的時候,其實他已經相信了七八分,要不然各大醫院、眾多專家也不會什麼病都查不出來了。
既然葉天知道那兩種邪術,那說明葉天對兩種邪術應該是很了解的,既然了解,那麼就必然有解決之道,當葉天親口說出能救的時候,榮穆絲毫不疑。
當然,對於他爺爺和孩子現在的這種狀況,即使有任何一絲的希望他都不會放過,這樣雖然有些病急亂投醫的嫌疑,但是以葉天現如今在醫療界的名氣,他相信葉天肯定不是一個信口雌黃的人。
看到榮穆的動作,葉天非常理解他急切的心情,不過葉天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可能立刻動身前往台海,而且以兩人現在的症狀判斷,也不便於讓他們長途跋涉來大陸。
因為葉天不知道幕後的凶手到底是安的什麼心,萬一對方在發現兩人欲離開後突然對他們下殺手,這就得不償失了,到時候不僅沒有救到兩人,伯仁還因自己而死,到那時,不要說得到榮穆的感激,恐怕還會因此而惹來一身仇恨。
思索了一下,葉天道,“榮穆兄,你且先起來吧,我現在不太方便,過段時間等我把手頭的事情處理好後隨你到台海一趟。”
“謝謝!謝謝葉先生!”
聞言,榮穆猶如吃了一顆定心丸,向葉天鄭重的道謝後才起身。
雖然他非常急切,但是葉天答應她親自到台海,這已經是給了他天大的麵子了,他也不可能再向葉天提出更多的要求,隻希望葉天能夠早些處理完手頭的事情隨他一起趕往家族。
榮穆起來後,葉天又向他說道,“榮穆兄,在我去台海之前,我們的談話你一定要保密,即使最親的人都不可透露半句,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以前怎麼樣現在還怎麼樣。”
你應該能夠想到,如果他們所中的就是這種邪術的話,那必定是人為所至,既然是人為所至,那麼就有可能提前動手……!
另外,這段你可以好好想想,你們都得罪了什麼人?
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天大的仇恨,我想沒有人會使用這種邪惡的手段。
葉天交代了一番後,榮穆才懷著激動、忐忑和緊張的心情恭敬地離開。
榮穆離開後,葉天和王晨打了一聲招呼後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向李藍雅的房間走去,敲開房門,便見李藍雅穿著一套粉紅色的睡衣,似乎是剛洗完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