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楓城外,城主落楓宣布投降後,魔將一聲令下,整個魔族大軍便停了下來。然而,這份短暫的寧靜並未讓落楓和李震感到安心。魔將的冷笑和接下來的話語,讓他們明白,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看到無比凶殘的魔族大軍在那名魔將揮手間停下後,落楓和李震兩人頓時舒了一口氣。然而,正在這時,那魔將卻是冷冷一笑,然後麵容一肅,高聲道:“放過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空口無憑,本魔將要看到你們足夠的誠意。”他的話語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霸道,讓落楓和李震心中都不禁頓時一緊。
特彆是落楓,作為落楓城的城主,他更加明白為首之魔將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知道,魔族入侵人族的地盤無非不就是奔著好處而來的嗎,對於這一點他早有準備,當即便從懷中掏出一枚儲物戒指雙手奉上。那戒指雖然看似普通,裡麵卻裝著落楓城多年的積累。即便是在獻出儲物戒的那一刻,落楓的嘴角都在不停地抽動,透露出內心中的心疼與不舍。
然而,那魔將在接過儲物戒看了一眼後卻並沒有露出任何驚喜的表情,而是淡淡地道:“這東西本將收下了,不過僅憑這些東西就想讓我魔族鐵騎放過你們落楓城是不夠的。”他的話像是一把利劍,直刺落楓和李震的心頭。
聞言,落楓城主臉色更是一變,心中的恐懼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他深知,麵對貪婪的魔族,任何妥協都可能是無底洞。但他也明白,此刻的他們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投降之後,自己和這座城市的命運都將完全掌握在了魔族的手中,生死榮辱,都在人家的一念之間。而今,整個落楓城多年的積蓄基本都在那枚戒指裡了,可是顯然,那魔將對裡麵的東西並不滿意。
此刻,他隻希望那魔軍將領的要求不要太過分。因為此次為了在魔軍的手中獲得一線生機,他已經下了血本,除了戒指內的東西以外,他已經再無長物!
然而,形勢比人強,不得不低頭,落楓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恐懼和不忿,無比恭敬地道:“大人,這些東西已是我落楓城多年積攢下來的所有寶物了。但請大人放心,以後大人若有什麼需要,我們定當竭儘全力為大人搜尋,肝腦塗地,在所不惜。”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卑微與乞求。
“哈哈哈哈哈!”
“落楓城主是吧?本將看你是理解錯我的意思了。你既已投靠我魔族,以後自然得聽我魔族調遣,做我魔族的一條狗,除非你們是假意投降,糊弄本將。”言語之間,一道強大無匹的森寒氣勢轟然朝著他們二人壓了過來。
“大人,我們肯定是真心投靠,絕無二心,還請大人明鑒啊!”聽到那話,感受到魔將暴虐的殺意,落楓城主與李震統領更是如墜冰窟,臉色煞白,冷汗直流,趕緊跪伏於地,倉惶保證。
那魔將看到兩人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陰狠、殘忍的笑意,然後淡淡地說道:“本將的意思是,要證明你們的忠心也簡單,隻要你們交出昨日殺害我魔族士兵的凶手,然後當麵斬殺十萬人族並獻上三萬美女作為投名狀。本將就相信你們是真心投靠。不然,落楓城所有人都得死。”
魔將的話如同一道霹靂,在落楓城主與李震統領乃至身後官員、城牆上士兵以及城內百姓的心頭炸響,一股冰冷的寒意刹那間從腳底直接躥到頭頂......。特彆是落楓城主與李震統領兩人,他們看向魔將的目光,充滿了驚恐與無助,冷汗情不自禁地從他們的額頭上流了下來,就像是被猛獸盯上的弱小獵物,稍有不慎便會屍骨無存。
落楓城主臉色慘白如紙,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喉嚨裡卻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隻有魔將那殘忍而冰冷的話語在不斷地回蕩。
李震統領同樣是一臉慘白,他的身體顫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幾乎無法站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那是對生命的恐懼,對未知和未來的恐懼,更是對背叛自己信仰的恐懼。
好半晌,落楓城主才恢複一絲清醒,戰戰兢兢地道:“大人,大人!請大人您明鑒啊!魔族士兵並不是我落楓城的人殺害的,而是另有其人呐,還請大人您收回成命放過我落楓城啊!”
“哦!”
“落楓,你說殺害我魔族士兵的不是你們落楓城的人。那本將問你,我魔族士兵會在此地遇害?不是你落楓城出動了強大的力量,這附近還會有誰具有那樣的本事......?”魔將的聲音冷漠而堅硬,像是從萬年寒冰中刮來的風,讓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他瞥了一眼那臉色慘白的落楓城主,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