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公子是誰?”薑望問道。
這仆役規規矩矩地回道“小的是晏家的人。我家公子與您是舊相識了。”
晏撫!
都城巡檢府裡才聽了有關他的閒言碎語,沒想到一出門就遇上了。
準確的說,是晏撫的下人已在此等待良久。
“在哪裡?”
晏撫算得上他在臨淄城裡比較聊得來的朋友,也是許久未見了。薑望不免有些欣喜。
但同時也有疑惑。
以晏撫溫和恬淡的性子,當不至於見薑望一麵,還擺個架子,等在哪裡,專門讓仆役來請。
“您跟我來。”這仆役輕聲道。
在臨淄城也不怕被誰誘拐了去,薑望按捺住好奇心思,便跟著這仆役往外走。
穿過人潮熙攘的長街,拐進一條小巷中,推開一扇低掩的門,晏撫就立在門後。
對著薑望拱手道歉“失禮了,薑兄。”
這件小院離都城巡檢府其實很近,就在側後不遠處,甚至從院中可以看到都城巡檢府的飛簷。
薑望左右打量一番,笑道“想不到晏家在此也有彆業。”
“為了見薑兄,臨時買下的。”晏撫隨口說著,往身後一引“薑兄歸齊,我得知消息晚了些,不然早該為你接風洗塵。準備得有些倉促,還請薑兄不要見怪。”
他身後是一桌豐盛席麵,珠禽翠獸,龍糕鳳酒,讓人打眼一瞧,便見得一個“貴”字。
隻能說富貴人家的“倉促”,與一般人的理解不同。
而他為了在薑望出都城巡檢府後第一時間招待薑望,臨時在這裡買了一套院子。
這院子雖小,但臨近都城巡檢府,地價怎麼也便宜不了。且是臨時起意購買,要及時辦好,價格隻怕還要翻番。
但在晏撫嘴裡,是如此尋常的一件事。
怎一個“富”字了得!
“這還算倉促?”薑望笑道“須知重玄勝那天迎我,就備了半壺茶,還是他喝了半晌的!”
說罷,他又解釋道“非是薑某忘卻故人,實在是要事纏身,萬分火急,我著實閒不下來。也就沒與你們知會。”
“我沒有責怪薑兄的意思。”晏撫擺擺手“高哲回了靜海,龍川和象乾去了懷島,你便是知會他們,他們也來不了。而我……”
說到這裡,他苦笑一聲“我也得覷個空,才能偷摸見見舊友。”
他說的幾個人,都是年前在臨淄,慣常聚在一起吃酒作樂的。
這裡有前相的嫡孫,石門李氏家主的嫡子,青崖書院的高徒,靜海高氏的公子……在臨淄不說橫著走,也可以平趟大部分地方了。
沒想到一轉眼,許象乾、晏撫紛紛吃虧挨打……真是物是人非,令人偷笑……啊不,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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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龍套樓裡的龍套,我一般要用了,就會給你點個讚。大家看到我的讚,就該知道自己要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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