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我們便起身我一手一個提著兩人,另一具屍體在儲物戒內,帶著兩女回轉向大正劍宗方向。
由於這回隻是趕路,而且是從南嶽山脈外圍轉往大正後山方向路上沒有遇到什麼妖獸和人在數個時辰後安全的到達了大正刑殿周圍。
刑殿雖然建在大正後山,但是殿門依舊巍峨。遠遠的看去殿門主體以石灰色為主,整個刑殿是挖空後麵山體建在山體之內,殿門從中打開,上書大正刑殿,有種肅然威嚴的氣息。隱約可以見到大門裡麵供奉著一座青麵獠牙頭發朝上飄起的雕像,一手拄劍一手抱著一本書籍。
剛走過刑殿牌坊,便傳來一聲厲喝聲“站住!你們是什麼人?來大正刑殿有何事?”一位身穿黑衣身形矯健的青年出現在我們麵前,其胸前也是繡有大正劍符的樣式,想必這就是刑殿的特殊宗服,身後的兩女急忙拿出弟子令牌表明身份,我也放下胖子和宋青山拿出我的弟子令牌。
他簡單掃視了一眼後,開口“你們來刑殿有什麼事情?而且還限製了大正同門師兄弟的人身自由。”
我佯裝的沙啞聲音不好開口,兩女見狀就急忙解釋了整個過程的來龍去脈,除了地上的兩人外,我也從儲物戒將瘦高個和人皮麵具轉出,還遞上了我衣襟中的留影石。
“好,證據我先收下,你們先在這裡等著,裡麵的刑訊人員研究完你們所帶來的東西和結束對這兩人的偵訊,會有對你們最終的獎懲決定。”說罷青年就將其他東西都收入一個黑色的儲物袋,手提著地上兩人進入了刑殿。
等待途中,突然陳筎麟聲音響起“原來師兄也是大正劍宗的弟子。真的太好了,不知道師兄是哪一峰的弟子,等以後有時間我們會登門拜訪致謝。”
看著她眼睛裡的光,我也隻是搖搖頭,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不用了,我獨來獨往慣了,這次隻是順手才救了你們。”兩女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但見我沒有繼續的意思她們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一刻鐘過去沒有多久,黑衣青年重新出現,來到我們麵前說“裡麵的刑訊人員已經確定了你們所帶來的的材料,對於失蹤一案有重大意義,現決定給予你們相應的功勳,但記住這次事情的所有信息全部都要保密,而且你們兩位回到大正劍宗之後最好就呆在自己的院子閉關以防打草驚蛇。好現在論功行賞,主要功勳者是你,將令牌拿來。”
青年看著我說道,我恭敬的雙手將令牌遞出給他,他這才注意到我的令牌竟然是雜役令牌,但隻是神色有些吃驚也沒有多說什麼想來是留影石說明了一切,便劃給我兩千功勳,給予兩女一人五百的功勳。
功勳發放完畢,我便打算離開了,我回頭對兩女說“我這就先走了,後會有期。”說罷頭也不回的朝密林跑去,朝著南嶽山脈的方向離開了。
兩女相顧無言,同時回身瞧見黑衣青年還沒有走遠,便馬上向其詢問“煩請師兄告知我們的救命恩人是誰,也好我們以後報答予他。”
青年人抬頭看了看兩女然後輕笑道“我也不知道他具體是誰,不過唯一奇怪的是他的實力在留影石中表現的如此優秀,可他的身份令牌顯示竟然還是個雜役弟子,而且以前我對他也完全沒有印象,奇哉怪哉。”
聽青年說完,陳筎麟略有所思,二話不說便拉著陳欣恬,飛快的朝大正正門而去,進入正門繼續登上溯源峰來到了藏經閣一層,那個經常出現人影的角落,今天現在卻是空空蕩蕩。
略微沉思,陳筎麟兩女來到門口執事處,施了一禮便詢問道“長老你好,不知道藏經閣一層的雜役弟子易魂在麼?我們找他有事情。”
“哦,找小易啊,他最近告假了,這兩天在藏經閣都沒有看到過他。”長老隨意答道“有事情的話,把事情寫下,我等他回來交給他即可。”
兩女對執事表示感謝但並沒有留言便徑直的離開了。陳欣恬輕輕開口“怎麼,筎麟妹妹你覺得就我們的人,會是其他人說的那個廢材麼?應該不會的,不過我們可以找人將他樣貌畫下,雖然帶著麵具但是我們去大正城的春秋商社問問,也許可以請他們尋找到他的消息。”
陳筎麟低頭沉思似乎目前現在也隻有這個辦法了,她心中也無法相信救她於水火的人會是他。回到靈花峰,兩女找到峰主祝析妍報告了所有事情的經過,祝峰主便做主將她們隱藏在靈花峰進行閉關。
.....
另一麵,我回到南嶽山脈中繼續我的曆練之旅,我給自己的計劃是在山脈中曆練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在戰鬥中熟悉我氣海一階的功力以及新學的各樣武技功法。
心中的豪情,宛如當年第一次進入小鎮外森林時一般無二。在南嶽山脈中,由於陽光影響,計劃是上午練劍,中午過後深入山脈前進收集以及狩獵另外同時收集食物和水,傍晚過後就是找露營地棲息。這樣的日子,仿佛回到了小鎮,也回到了清風的雙嶺,似乎曆練並不是讓人感到那麼危險,而是帶著一種故地重遊般的安心,也有一種忙碌的踏實。
搖搖頭,甩掉心中那一縷感性,正式進入南嶽山脈氣海曆練的節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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