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壓下心中的異樣,依舊坐在自己的位置慢慢就著小菜喝著酒。
其他絕大部分人都在張恒天的八麵玲瓏的能說會道中,賓主儘歡,隻有我們兄弟幾人見我對張恒天心中有著一絲保留,秉承著都對我的絕對信任,諸葛以及柳如鬆都對他有著一些戒備。到了後來,甚至許多女弟子都圍繞在張恒天的周圍,其中也包括了陳茹麟以及祝寒馨。
酒足飯飽,大家甚至都依依不舍地與張恒天一一告彆,隻有我們幾人客氣點點頭握了握手口頭上客套地表示了感謝。
回到臨時營地,眾人的情緒依舊沉浸在方才的震撼之中。而靈花峰的弟子們,更是在院中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張恒天的種種優點。她們的聲音中充滿了欽佩和驚歎,仿佛這位年輕的天才便是他們心中的完美偶像理想情人。
隻是稍微聽了聽她們的談論,我便麵無表情回到自己的房間靜待之後的命令。
......
在第三天的時候,軍中的安排已經下來了,大正弟子每人都按照自己收到的調令,準備去往各自的所屬。而且我們五人我、諸葛兄弟、陳茹麟、祝寒馨,被一起分配到了先鋒左營,所以打算結伴出發。
在出發前得知另外的幾人被分配到了先鋒右營,陳茹麟和祝寒馨似乎不想失去機會,甚至還與這幾人商量是否可以換調去先鋒右營。最後甚至引來了張恒天本人的慰問和安撫,可惜軍令不能隨意改動,最後我們隻能一起出發,來到了先鋒左營的駐地。
陳筎麟和祝寒馨好像還是對調令耿耿於懷,想必因為她們兩人這麼優秀竟然無法去最好的先鋒右營,而先鋒右營隻是接收了一些氣海高階的弟子去,並不接收任何中低階弟子。不知如何安撫她們,我們兄弟三人隻是在一旁悶聲前進。
剛接近先鋒營,刺鼻的血腥味已經充斥著我們五人的鼻腔,直接將我們的注意力集中了起來。遞交了調令順利進入營中,隻見周圍都堆了不少斷掉的兵刃和被破壞的甲胄,斑斑血跡清晰可見,這一切場景預示著我們將麵對如何殘酷的戰場考驗。
似乎上頭打過招呼,先鋒營的軍士特意給我們留了一個獨立的帳篷給我們隊伍中的女士,至於我和諸葛兄弟,便大大咧咧地被編入了獨立帳篷旁邊的大型帳篷之中,大家離得近也好有個照應。
但是兩女優秀的外貌還是引來了不少軍士的垂涎,甚至有不少軍士打著為她們做導遊的幌子想趁機親近兩人,她們倆想著初來乍到不好發作,最後逼的沒有辦法兩女都將目標放在了我的身上。
就是我們來到軍營的第二天,參加完早課訓練,我準備向諸葛兄弟和兩女說說我們最好自己先熟悉下我們五人的小五行陣,而且這次我和諸葛兄弟的實力都提升了不少,這回的小五行陣可是多了不少更加繁複的變化,威力不可同日而語。
我們正打算五人一起交流和練習的時候,一個身形威武身穿伍長服飾的大漢帶著四個跟班來到我們跟前。
“你這小子就是她們的姘頭麼?”那個伍長直接出口就是汙言穢語。
我聽到就眼神一凜,殺意已經開始從我身上散發,但是對麵都是沙場老手,我稚嫩的殺意在他們麵前都不算什麼。
後麵四人見我釋放了殺意都直接大呼小叫起來“怎麼?你敢以下犯上?一個小小的新兵蛋子也敢在我們麵前耀武揚威麼?還敢釋放殺意?”
“作為過來人給你指條明路,想在這裡過得舒服點就讓出你身後的女人,要不然要你吃不了兜著走!而且我還聽說你們本來是想調去先鋒右營的,怎麼是看不起我們先鋒左營麼?竟然想去那個經常搶軍功的小白臉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