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賓主儘歡,我、謙之叔和守之叔三人都完全沒有使用修為來驅除酒意,隻是守之叔修為最低,所以還是最早的被酒意衝頭昏倒的那個,但是他臉上的笑意不減,像是許久沒有這麼開心放鬆過了一般。
見守之叔失去意識,我才坐直了身體,認真的和謙之叔說起守之叔的情況。
“王叔,守之叔的情況到底是?”
謙之叔一聽就知道我問的是什麼,隻是手中拿著酒,搖搖頭後,幾經斟酌才慢慢的開口。
“你守之叔啊,其實修煉資質很不錯的,但偏偏好像身上有著一道無形的瓶頸或者說是封印存在,雖然他一直很努力地修煉,可是偏偏就是無法突破入氣海境,我也請過商社中的大夫看過,可惜他們都沒有查出來任何問題,我也為他搜尋過不少丹藥和靈藥,可惜都沒有用。”
“後來我也找尋過更強大的靈藥,可是藥效太大的靈藥他的身體會承受不住,所以後麵實在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就隻能一拖再拖,一直拖到了現在。”
我聽到謙之叔的介紹,摩搓著酒杯,認真組織著語言才開口:“王叔不如讓我看看如何?雖然不能保證一定能成功,但或許多一個人多一種思路。”
王叔聽到我說的也沒有太多的期待,隻是淡淡的回應:“當然沒有問題,要知道雖然你守之叔表麵一直看起來都不甚在意這些,但其實他心裡一直都對這點耿耿於懷,所以他一直都在作著走鏢的工作,他就是想著多走走多看看,或許某一天他會得到眷顧。”
“王叔那不如就讓我現在試試吧,而且現在守之叔醉倒了,因為醉酒體內血脈奔騰速度最快,或許這樣更容易看出端倪。”
“好!好!小易啊,如果這次真能成功,王叔,不!我王家欠你的恩可是一輩子都還不上了啊。”
我笑著回複“你們可是我的王叔和王二叔,我們之間何必說這些呢。”
王叔點點頭,不再多說些什麼。
我魂力大開,將守之叔完全包裹,由於我的魂力修為已經來到了魂海巔峰,守之叔身體上的自主防禦根本無法阻礙我的魂力深入。
守之叔的身體全身上下的情況就這樣清晰的呈現在我的眼前,從頭到腳以魂力仔仔細細掃描了一遍,發現守之叔體內的練氣練體的修煉中,似乎沒有任何問題,甚至靈力的純淨度也比很多人好上許多。
我重新回憶起練氣練體突破氣海元海境的特點就是,練氣就是靈力在體內不斷壓縮然後形成靈液,元力就是強度達到一定程度從髓內重新返哺回骨。
守之叔是主練氣的修煉者,那麼應該就是靈力轉換為靈液的過程中出現了問題,而且有過所有靈藥那些的幫助那麼就不可能是靈力強度不夠的問題。
那麼剩下的就隻有是守之叔體內靈力的特性,需要遠遠大於正常修煉者的壓力才能夠形成液態靈力。這樣的修煉者的例子,我記得曾經在藏經閣中的一本雜記之中讀到過。
那本雜記中稱這樣的修煉者就像是被天譴一般,從出生開始不管你的天賦財力或者功法,純粹就是你的靈力特性需要遠遠比正常修煉者所需龐大許多的壓力,才有可能形成液態靈力,才能邁入下一境界氣海境,所以這樣的修煉者一輩子都無法跨入氣海境,隻能是停留在練氣境終其一生。
書中稱這一種修煉者為天譴之體,因為天生的緣故而修煉的前路儘斷。
我與王叔說了我所知道的東西,他聽過之後也是一臉的灰敗,雖然早有預料,但還是第一次從彆人口中確實了弟弟的情況,一種絕望的心情在謙之叔心底蔓延。
但是我還繼續說道“由於壓力不止往內也往外,所以現在必須加強體內經脈的強度,或者在外界對守之叔的靈力進行壓縮成液態或許能夠成為他突破的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