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開始。”
說完我和石山就一左一右離開了我們的小石屋,從山壁之上緩緩朝著洞口下降,在狂暴的風沙之中,根本就沒有人會注意到兩道身影在山壁之上緩緩下降。
另一方麵,那數十道身影已經來到了山洞之前,隊伍前的兩人輕聲交談了什麼,其中一人指了指山洞的裡麵,然後開口說道。
“記得了,千萬不要全部殺死了,留下一些活口,這樣我等下的計劃還可以進行,我回去也好交代,千萬不要殺昏了頭腦,壞了我的大事。”
交代完畢,他便讓開了通道,那些身影儘皆漫步進入了山洞,洞徑幽深,黑漆漆的,但是這數十道身影卻是信心十足,毫無顧忌的大搖大擺的進入,腳踩在地麵的聲音清晰回蕩在山洞中,毫無顧忌地傳播向山洞的裡麵。
最後隻剩下外麵的兩道身影,站在洞口的一左一右,躲避著風沙,他們摘下鬥篷露出了他們的麵龐,果然是柳如煙和那司空鏡。
柳如煙略顯魅惑的聲音響起:“司空鏡大人,你這樣做就不怕他們那些人知道真相後,找你算賬麼?畢竟在戰場中人鬼勾結可是大罪呢!”
“唰!”司空鏡儀態瀟灑地打開了一把折扇,動作儒雅地扇了扇,誰不見了都得說一句,好一位風度翩翩的公子,也似一指定江山的智囊。
“所謂真相,不過是勝利者精心編織的謊言罷了!而且這可是我,司空鏡一手策劃的天衣無縫的劇本,在我的劇本中,無人能夠窺探真相,眾人隻能知曉我希望他們了解的。”
“即便退一萬步來說,我的計劃出現重大紕漏,他們得知了真相又怎樣?他們有膽量吐露半個字嗎?哈哈哈!”誌得意滿,司空鏡就像是一位設計者,饒有興趣地看著棋盤上的棋子慢慢去向他為他們設計的方向。
柳如煙向著司空鏡微微施了個萬福,低頭的瞬間,向著司空鏡的展現了她胸前的那一抹雪白,酥胸微露,將美好的身姿完美呈現。
然而,對麵的司空鏡見到柳如煙如此表現,不禁眉頭緊皺,冷漠地說道:“我可不是你從前那些能夠隨意施展媚術的目標,更不是你可以輕易蠱惑的愚人,任你肆意吸血。況且,你乃是他的禁臠,我勸你切莫存有二心,儘心儘力地服侍他,否則我定會親手取你性命!”
柳如煙聞此,頭垂得更低,輕聲言道:“司空大人切莫誤會,小女子並無他意,隻是對司空兄的忠心耿耿深感欽佩。司空兄也知曉,奴家剛改練功法不久,雖略有天賦,但仍難以完全掌控,此次功法稍有躁動,實非奴家本意,還望司空兄莫要怪罪。”
“哼!安守你的本分,甭管他對你何種態度,此刻他就是你的主宰,你若有絲毫妄動,我定然不會輕饒你,你決不能成為他的軟肋!更不能攪亂我的計劃!”
說完,司空鏡不再理會柳如煙,他眉頭皺的更深,像突然有所感應一般,左手從背後拿出,伸出手指不斷掐算著什麼,一邊掐算一邊口中念念有詞。
柳如煙似乎看出了司空鏡的異常,不敢打擾,等待了一會兒才輕聲問道:“司空大人,何事讓您這麼擔憂?”
司空鏡聽到,左手放下重新回到背後,停止了掐算,一手拿出了一把扇子,瀟灑儒雅的扇著風,身後便是洞外狂暴的風沙,大有一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氣度。
他搖了搖頭:“小事,無礙,隻是有了一些區區變數而已,一切尚在我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