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茹麟眼神波動似乎在做著某些掙紮,最後還是歎了一口氣。
淡淡說道:“易魂...易師弟,這一次是你太過小心眼了,所以還是和恒天兄道歉一下,這一路上也是多虧了恒天兄的照拂,我們小隊隊員才能存活如此之多,特彆是在中圈之中,多得恒天兄的支援,我們才得以逃出生天。”
我沉默著,看著張恒天以及陳茹麟周圍的夥伴,卻是沒有一個人願意為我站出來說兩句。我的臉色讓任何人看了都知道我此時的心情很差,非常差。
“哼!”一聲嬌斥,念恩從我身邊站了出去,氣憤道:“不許你們這麼欺負我哥哥,而且就算是我也都聽說過在這戰場中,我哥也救過你們其中不少人吧,甚至有些都不止救過一次,怎麼現在你們就是這樣的態度?我哥救的就是比不上這人救的麼?”
我舉手打斷了念恩,把她拉回我的身後,我看著這裡所有的人,知道他們又被張恒天影響了,隻是這回不知道是好是壞,而且我也沒有任何證據,此時的我也沒有心情去過多糾纏。
我深深呼了一口氣,才對著張恒天認真道:“這次抱歉,張兄,不過有一點我必須說明,我的確非常非常討厭閣下,所以以後還請閣下不要再靠近我了,要不然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大家麵上都過不去,言儘於此,我就先告辭!”
說完,也不管在場眾人的心情,我便拉著石山念恩往後退了出去,離開了他們的視線範圍,三人從另外一個方向著城牆的方向前進。
留下了那些人麵麵相覷,甚至不少人這才回憶起當初那道渾身是血卻依舊挺立在豁口的身影,他們握著劍的手兀地收緊。
張恒天似乎從未想到我會如此毫不掩飾地拒絕並表明對他的態度,他的臉色就像變色龍一般,瞬間變得一陣紅一陣白,難看到了極點。
陳茹麟發現張恒天的目光一直追隨我離去的方向,隻見他的麵目竟有些猙獰,這些一切都儘收於她的眼底。然而,一旦有人留意到他,他便立刻恢複和善的表情,甚至轉過頭去安慰起其他人。
張恒天的大氣和風度再度為他贏得了不少的好感。
而另一方向上,我和石山念恩討論著,那些究竟會是什麼,張恒天竟然能夠如此無聲無息地從彆人身上汲取。
這實在是前所未見的狀況,令人一時間也難以妄下定論,隻曉得那必然是有益之物,要不然張恒天怎會如此大費周章,不遺餘力地從他人身上掠奪。
後來,張恒天他們竟偶遇了蔡文彬率領的隊伍,雙方本欲合流並肩而行。然而,在一些人向蔡師兄抱怨我對張恒天的態度不恰之後,蔡文彬也開始重視起來,旋即找了個托詞,帶人決然地離開了張恒天他們的周遭。
陳茹麟現在的表情更不好了,也不知道是她開始懷疑起張恒天,還是由於蔡文彬因為我的關係便直接決定離開,讓她這個大正首席失了麵子。
更不用說張恒天了,如果說之前他臉上的表情是和煦的太陽,現在可以說是連綿不斷的陰雨,他現在的遭遇可以算是他重新振作之後,又一次重創,再度被我在某些方麵擊敗了。
甚至在後來他們再遇其他隊伍時,除了其他大陸的,南部大陸上以大正為首的隊伍除了陳茹麟一支以外,不論是悟心他們還是諸葛他們都是在了解情況後,義無反顧的直接離開了,沒有二話。
到最後,甚至連陳茹麟如今的最佳戰友祝寒馨,也是低調與陳茹麟告彆,獨自跟著另外的大正隊伍離開戰場。
陳茹麟的臉色如陰雲密布,愈發陰沉,心中對我的不滿如即將決堤的洪水,逐漸到達了頂峰。顯然,現在所有人都更在乎關注易魂的想法,而她這個所謂的大正首席弟子仿佛被視若無睹,成了被遺忘的角落。
終於大部隊都已經回到了城牆之外,陳茹麟先將張恒天送回到南院駐地,才與張恒天告彆重新回到了大正劍宗的隊伍之中,似乎打算也這樣的堅持來彰顯她決定的正確性,向我示威,隻是她並沒有留意到我並不在隊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