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冷連忙嗬止白玄,然後麵帶微笑地對著龍慕輕聲說道“小友,我剛才說了,這是一場誤會肯定是彆有用心之人在暗中搞鬼。”
然而,龍慕卻隻是淡淡地瞥了白冷一眼,語氣頗為不善地回應道“白老前輩,請您不要講那些毫無意義的廢話。我隻想明確知道一個問題——我的那顆無名丹究竟是否屬於毒丹?”
白冷一聽這話,差點兒氣得當場吐出一口老血來。
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哎呀呀,這個小家夥怎麼如此不識趣呢?我明明已經把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這純粹就是一場誤會而已嘛!可他為何還要揪著不放、苦苦追問不休呢?難道非要讓我當眾難堪、下不來台不成?想我都活到這把年紀了,我不容易啊……”
儘管滿心委屈與無奈,但白冷卻也深知此時此刻絕不能輕易發火動怒。於是乎,他強壓心頭怒火,依舊滿臉笑容可掬地回答道“嗬嗬嗬,我說過啦,這真的隻是一場誤會罷了。小友您的那枚丹藥絕對不可能是什麼毒丹喲!”
聽到這裡,龍慕總算是如釋重負般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緊接著,他將自己的視線緩緩移向了白家第三脈脈眾當中的白薇,並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開口言道“白管事啊,沒事了,你剛剛可有聽清你大爺爺所說之話哦——我這顆無名丹可不是什麼毒丹呐!”
此時此刻,最為欣喜若狂的莫過於白家第三脈全體成員了。畢竟,既然那丹藥並非毒丹,那麼他們自然就無需承受任何懲罰。
就在這時,滿頭灰發的老者若有所思地凝視了一眼正目不轉睛盯著龍慕的白薇後,旋即身形如電般迅速閃至龍慕跟前,並恭恭敬敬地拱手施禮說道“這位小友,老朽乃白才,正是白薇的親爺爺。在此,老朽要衷心感謝小友特意趕來替白薇洗刷冤屈!”
龍慕聞聽此言,亦趕忙拱手還禮回應道“白爺爺您太見外了,在下不過略儘綿薄之力罷了。雖說在下算不上是什麼大善之人,但白管事此番遭受如此不公正待遇,皆是因我的丹藥而起,故而!”
此刻的白薇內心深處充滿了無儘的感動之情,她做夢都未曾料到,龍慕竟然會因為她而義憤填膺地闖入白家。
“好啦,諸位都散了吧一場誤會而已,都散了吧!”
此時,隻聽得白冷扯著嗓子朝著練武場上的眾多白家族人大聲呼喊起來。緊接著,白冷又轉頭看向白才,滿懷歉意地說道“三弟啊,此次事件皆歸咎於大哥我,實在是大哥我不好,錯怪了你呀。”
白才聽到這話後,身體猛地一顫,臉上露出驚愕之色,但很快便恢複過來,有些不滿地說道“大哥啊,您可真是冤枉小弟我啦!咱們可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呀,這點兒信任都沒有嗎?不過呢,白薇畢竟隻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家,您如此誤解她,恐怕會傷透這孩子的心呐!她原本滿心歡喜地想要儘一份孝道,結果卻弄巧成拙,變成現在這般模樣!唉……”
龍慕實在不願再聽這些虛情假意的場麵話,正準備尋個借口脫身之際,突然間察覺到一股微弱的力量拉扯著自己的衣袖。
他心生疑惑,低頭定睛一看,驚訝地發現原來是白薇正緊緊揪住他的袖口。
隻見白薇向他暗暗遞來一個眼色,那眼神仿佛蘊含著無儘深意。龍慕瞬間明白了其中含義,於是趁白家眾人毫無察覺之時,躡手躡腳、悄無聲息地溜出了白家的練武場。
白家,一間散發著奢華氣息的房間宛如一座夢幻般的宮殿。
當龍慕踏入其中的一刹那,仿佛時間都為之停滯,他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目瞪口呆。
這間屋子雖然麵積不大,約莫僅有十三四平方米,但每一處細節都彰顯著主人的高雅品味與獨特個性。
一進門,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張古色古香的梳妝台,它猶如一件珍貴的藝術品,靜靜地立在門邊,散發出一種神秘而迷人的韻味。
梳妝台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精致的化妝品和首飾盒,仿佛訴說著曾經發生在這裡的美麗故事。
緊挨著梳妝台的是一張舒適的三人座沙發,柔軟的坐墊和靠背讓人不禁想立刻坐上去感受一番。
沙發的顏色與整個房間的色調相得益彰,營造出一種溫馨而寧靜的氛圍。
再往裡麵看去,則是一道精美的屏風,將房間分割成兩個部分。
然而,由於屏風的遮擋,龍慕無法窺視到後麵的景象,這無疑給他留下了無儘的遐想空間。或許屏風之後隱藏著房間主人的小秘密,又或者是充滿……!
龍慕猜測湧上心頭,讓龍慕對這個房間越發好奇起來。
“傻子,你不知道你這樣做有多危險呀,如果你……!”
就在龍慕沉浸於對屏風背後景象的無儘遐想之時,一陣清脆而略帶嗔怨的聲音飄入他的耳畔——那正是白薇的埋怨之聲!
龍慕聞聲猛地回過神來,他迅速揮揮手,滿不在乎地回應道“切,這有何難?想當年,什麼樣的艱難險阻、刀山火海我不曾經曆過?區區一個白家又豈能讓我畏懼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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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白薇顯然並不相信他這番豪言壯語,輕哼一聲反駁道“哼,少吹牛啦!誰會信你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