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酸和老者緊緊地盯著手中的留影石,他們的眼神充滿了警惕與疑惑。
隻見在流光石上的光幕上,清晰地顯示著白玉堂正操控著一艘飛舟,以驚人的速度向前疾馳。
過了許久,老者終於打破沉默,開口說道“待玉堂的傷勢恢複後,你便帶著玉堂和朝朝一同返回龍虎山吧,並將此事稟報給掌門。”
葉酸一聽,臉上露出擔憂之色,急切地問道“師伯,您不跟我們一起回去嗎?”
老者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回答“不了,我必須前往四象城一趟。我要親自查清楚究竟是誰在暗中與我龍虎山作對,這個謎團必須解開。”
葉酸皺起眉頭,猶豫片刻後再次開口道“師伯,可是襲殺殿有自己的規矩……!”
他深知其中的利害關係,但又無法改變什麼。
“無妨,我自然有應對之法。”老者自信滿滿地說道。
葉酸看著師伯堅定的目光,知道自己無法阻止,隻好拱手作揖道“師伯,請多加小心!”
老者微微頷首,表示同意。他心中早已下定決心,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都要查清幕後黑手,維護龍虎山的尊嚴。
老者說完,身影便憑空消失,下一刻,老者的身影便出現在小荒城上空,緊接著,老者化成一道流光衝向了天際,朝著四象城的方向極速飛去。
小荒城,城主府內,唐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坐立難安,心裡像被貓撓似的癢癢,他深知外麵肯定發生了驚天動地的大事,但這件事他不好出麵,隻能派南宮問天出去打探消息。
“城主,我回來啦!”
正在唐山焦慮萬分的時候,南宮問天的聲音傳來,猶如一道天籟之音。
唐山心頭一喜,迫不及待地追問“問天,快告訴我,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可查探清楚了?”
“城主放心,一切都已查明,是襲殺殿對龍虎山的人下了毒手。白玉堂身受重傷,而徐朝朝則不幸身亡。”
“什麼?這怎麼可能?襲殺殿竟然敢對龍虎山的人動手!”
唐山聽到這個消息,如遭雷擊,驚得目瞪口呆。
更令他震驚的是,此事居然發生在自己的地盤——小荒城。
想到此處,唐山急忙問道“葉酸如今身在何處?”
“回城主,她在悅來客棧。”
“好,我明白了。”
你先下去吧,我要親自過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唐山說完,便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小荒城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全部都被躲藏在不遠處一間茶樓中的龍慕看得清清楚楚。
龍慕心裡明白,這所有的一切肯定跟白玄脫不了關係。
隻是,令他始料未及的是,白玄的行動速度居然如此之快!
幸虧自己提前做出了預判,要不然,此刻橫屍街頭的人恐怕就是他自己了。
龍慕腦海中浮現出這些念頭後,心中對白玄的殺意愈發濃烈了幾分。
他並沒有在小荒城多做停留,用過午餐之後,就領著眾人踏上了返程之路,回到了臥龍村。
此時此刻,在四象城中,為“香茗閣”的茶水店。
店裡,一名身穿黑袍的老者正雙腿盤坐在那裡。
這位老者滿頭白發、胡須皆白,雙眼微微眯起,宛如睡著了一般。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突然有一道流光以極快的速度飛馳而來。
老者察覺到這一情況,立刻揮動自己的手掌,將那道流光緊緊地握在了手中。
待他鬆手時,一枚玉簡出現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老者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隨後他迅速將玉簡貼在自己的眉心處,並使用神識去探查其中的信息。
很快,老者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對方僅僅隻是一名金丹期的修士,大娃和二娃怎麼可能會隕落呢?他們可都是元嬰初期的強者啊!”
老者手中緊緊握著一塊玉簡,這枚玉簡正是從襲殺殿總部傳遞而來。
其中的內容非常簡短,但卻令老者如遭雷擊般震驚不已——“大娃和二娃的魂牌已碎,事情有變,小心行事!”
老者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原本他認為這次襲殺行動應該輕而易舉就能完成。
畢竟,目標不過是個金丹期的小修士,所以他特意申請了兩名元嬰初期的殺手前去執行任務。
然而,現實卻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告訴他一切都想得太簡單了。
此時此刻,老者完全無法保持冷靜,整個人陷入了極度的焦慮之中。
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任務會失敗得如此徹底,而且連派出去的兩名元嬰初期殺手也一去不複返。
這使得他對整個事件產生了極大的疑惑和擔憂,覺得此事背後必定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想到此處,老者迅速從納戒中取出一枚空的玉簡,並快速結出一個法印。
隨後,他對著傳訊玉簡說道“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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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隨後,老者隨手一彈,傳訊玉簡便化成一道流光衝向了天際。
老者做完這一切後,他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他隱隱約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老者姓陳名飛,乃是元嬰後期巔峰的修為,其身份更是了不得,乃是襲殺殿在四象城的負責人,此次襲殺任務就是他親自接手的,也是由他一手操辦的。
而此時,遠在白鵝山的白薇,也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即將動身返回小荒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