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想到這裡,心中暗暗下了決定,他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地看向遠方,仿佛要將所有的猶豫和不安都拋諸腦後。
緊接著,他的身影如同閃電一般閃過,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香茗閣二樓,陳飛坐在窗邊,心中同樣充滿了忐忑與不安。
他深知自己的行為可能會惹惱陸明,但他彆無選擇,因為這正是他謀生的手段。
他端起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感受著茶香在口中彌漫開來。
然而,當茶水滑過喉嚨時,他卻不禁皺起了眉頭,微微搖著頭,輕聲呢喃道“唉……該來的還是來了啊!”
話音剛落,陳飛放下手中的茶杯,緩緩站起身來,走到窗前,目光凝視著窗外的街景。
夕陽的光輝灑在他身上,映出他臉上的焦慮與無奈。
正當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那是陸明的聲音。
“陳飛,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陸明的聲音帶著一絲堅定與威嚴,仿佛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陳飛心頭一緊,連忙轉過頭去,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他看到陸明站在香茗閣的門口,神情嚴肅而認真。
陳飛深吸一口氣,對著樓下的陸明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回到座位前坐下。
他端起一旁的茶壺,倒了一杯熱茶放在對麵的位置上,隨後緊緊地盯著香茗閣的門口,等待著陸明的到來。
就在這時,陸明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香茗閣的門口。
然而,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他並沒有選擇走上樓梯,而是直接運用了空間法則,身影一閃,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陸明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香茗閣二樓陳飛的房間內,不等陳飛開口,便聽陸鳴道道:“陳飛,事情現在是什麼情況?你為何不派人尋我?”
陳飛聞言,眼神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恢複平靜,語氣冷淡地說“陸兄,請坐吧。”
路明依言緩緩坐下,陳飛這才再次開口說道“陸兄,實在抱歉。雇主堅決不願撤銷襲殺任務,我對此無能為力。關於你提出的反雇傭我去刺殺雇主的要求,我可以考慮,但前提是必須先完成雇主的此次任務。”
“啪——!”
隨著一聲巨響,路明憤怒地一巴掌將石桌拍成碎片,並怒聲嗬斥道“陳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之間好歹還有些交情,難道就這麼對我嗎?”
麵對路明的質問,陳飛並沒有生氣,而是耐心解釋道“陸兄,我真的很無奈。你應該清楚我的身份和立場,作為襲殺殿的一員,我靠這個謀生,自然要遵守相關規定。”
路明聽到這裡,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額頭青筋暴起,怒吼道“好啊,陳飛!既然如此,那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隻要你告訴我雇主是誰,其他一切都好商量。”
陳飛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陸兄啊,你這不是為難我嘛。透露雇主的信息,那更是不可能的事,實在抱歉啊!”
“好,陳飛,你真是太好了!既然如此,從今往後,我們之間就恩斷義絕,此生再無瓜葛!”
陸明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滿是憤怒和失望。
陳飛看著陸明,輕輕歎了口氣,搖搖頭道“陸兄,有必要這樣嗎?區區一個金丹期的門徒,對你們龍虎山來說,不就是信手拈來的事嗎?何必這麼執著呢?”
陸明聽到這話,差點沒被氣笑,怒聲反駁道“金丹期門徒?你說得倒是輕巧!我龍虎山確實人才濟濟,但這關乎到龍虎山的顏麵問題!”
陳飛聽後,眉頭微微皺起,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突然一亮,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道“陸兄,抱歉了,這件事我確實無能為力。但我可以告訴你一條重要的線索。”
“線索?什麼線索?快告訴我!”陸明迫不及待地問道。
陳飛稍作思考,然後緩緩開口“留影石上的飛舟。”
陸明聞言,他這才想起,他曾見過白玉堂操控著一艘飛舟,想到這裡是,陸明不再停留,抱拳道:“多謝陳兄了,咱們後會有期!”
陸明說完,也不給陳飛再說話的機會,身形一閃就消失在了原地。
陳飛看著陸明離去的方向,長舒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特媽的,終於把這尊大佛給送走了,真是太讓人頭疼啊!”
另一邊,在小荒城的悅來客棧二樓,葉酸的心情愈發地焦躁不安起來。
他看了一眼仍在療傷中的白玉堂,忍不住開口問道“玉堂啊,你現在感覺如何了?”
白玉堂聽到聲音後,停止了療傷,緩緩睜開雙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虛弱。
他輕聲說道“師尊,我已無大礙,但這次受傷太重,傷及根本,短時間內難以完全恢複。”
葉酸聽了白玉堂的話,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疼痛,他緊緊握住拳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白玉堂恢複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