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那火蓮聖母方才如夢初醒般地意識到自己究竟有著多麼不可理喻的瘋狂行徑,竟膽敢悍然洗劫那曆經千年而巍然屹立的龍虎山,仿佛世間萬物皆可任其予取予求。
然而,此時此刻,一切都已經太遲了,她除了繼續在這瘋狂的道路上執迷不悟地前行下去,似乎已再無其他選擇。
“嗝……!”
一聲沉悶的飽嗝聲突兀地響起,宛如驚雷一般在這片靜謐的空間中炸響。
就在這一瞬間,那金翅蟻緩緩地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隨後,它那小小的腦袋微微揚起,對著身旁的龍慕說道“主人呐,人家可是已經吃得飽飽的啦,走嘞,咱們過去好好瞧瞧那些家夥到底有啥樣的計劃在暗中針對咱們呢,要知道啊,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哩。”
說罷,那金翅蟻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瞬間消失在了原地,隻留下了些許散落的靈芝殘渣,那殘留的氣息中仿佛還帶著一絲滿足後的慵懶。
在那六號藥園的門口,一株翠綠色的小草正靜靜地搖曳著身姿,在它的下方,那金翅蟻小心翼翼地趴在草根之下,動也不敢輕易動彈一下,就好似生怕稍微弄出一點聲響,便會驚動了不遠處那虎視眈眈的龍虎山弟子。
而在金翅蟻後背上的玲瓏飛舟內,龍慕和火蓮聖母兩人亦是將目光如利劍般死死地盯向不遠處的龍虎山門徒,他們的心弦緊繃到了極致,大氣都不敢胡亂喘上一口,悄悄地散發出一縷縷若有若無的神識,猶如潛伏的獵手一般,靜靜地聆聽著對方在低聲交談些什麼。
每一個細微的聲音都仿佛能牽動他們內心最深處的神經,讓他們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惕與緊張。
“師兄,這到底究竟是什麼情況啊?你就稍微跟師弟我透露說一說唄,我現在心裡可是慌得厲害,都有些害怕了!”
六號藥園門口那龍虎山之中的一名僅僅處於煉氣中期境界的弟子,微微低下頭,用極為低沉且顫抖的聲音輕聲詢問道。
他那眼中閃爍著不安與恐懼的光芒,仿佛隨時都會被眼前未知的狀況所吞噬。
“噓——!給我噤聲!你是不想活了嗎?上麵已經下達了嚴令,禁止我們私自議論今天這事情,你難道連這麼基本的規矩都不清楚嗎?”
另外一名同樣處在煉氣後期的青年,聽到師弟的詢問後,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趕忙伸出一隻手,示意師弟不要說話,同時壓低聲音,帶著一絲嚴厲地嗬斥道。
那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可違抗的威嚴,仿佛在警告師弟不要再觸碰這個禁忌的話題。
“師兄,求求你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告訴我吧,我真的好害怕啊,我還如此年輕,可不想就這麼糊裡糊塗、不明不白地死去啊,畢竟,我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道侶呢,師兄……”
這名煉氣中期的弟子眼中滿是祈求之色,他緊緊抓住師兄的衣袖,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唉,好吧,我隻能告訴你一些大概的事情,具體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也確實不太清楚,不過有一點你可以完全放心,那絕對不是什麼外敵入侵之類的禍事。”
煉氣後期的師兄看著師弟那副驚恐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憐憫,他緩緩開口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聽到師兄這樣說,煉氣中期的弟子那緊繃的心弦終於稍稍放鬆了下來,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喃喃自語道“不是外敵入侵就好,我的小命總算是暫時保住了。”
“哼,瞧你這點兒出息!”
一旁的煉氣後期師兄見狀,不屑地輕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鄙夷,沒好氣地說道,似乎對師弟的膽小懦弱感到有些不滿。
龍慕聽到這裡,知道龍虎山的高層把珍寶閣和藏寶閣被盜的消息給壓住了。
其實這也能理解,寶藏是一個宗門的根基,如果一個宗門沒有了自己的寶藏,也就意味著這個宗門沒有了根基,會很快被瓦解的。
龍慕想到這裡,眼珠如同兩顆靈動的黑寶石般賊溜溜地急速轉悠了一圈,仿佛在腦海中謀劃著什麼不可告人的計策。
接著,他微微揚起嘴角,心中暗道“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那就不妨再給他加上一把猛火,讓這場戲更加精彩絕倫!”
想到這裡,龍慕心中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興奮感,他深知自己接下來的舉動可能會引發一係列意想不到的變化。
於是,他急忙傳音給金翅蟻,輕聲說道“小金子,看到前麵不遠處的那個精致涼亭了嗎?”
金翅蟻那小小的腦袋微微一點,甕聲甕氣地回答道“嗯,主人,看到啦,怎麼啦!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龍慕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壓低聲音急切地命令道“快,帶上我迅速過去,你主人我要給他們狠狠地加上一把火,讓他嘗嘗厲害!”
金翅蟻聞言,雖然對龍慕的意圖感到有些疑惑,但它對主人絕對忠誠,毫不猶豫地滿口答應道“好嘞,主人!您就放心吧,我一定全力配合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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