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當即又加了幾分小心,目光卻盯向羅森的左手,防著他使詐。
隻是他著實是低估了羅森也高看自己。·
對付他這樣的貨色,羅森又哪裡用得著什麼使詐,話音未落,右手一探,仿佛手臂驟然間長了一截,不等馬兒反應過來就自前而後抓住了他的後頸,一提一摔。
嘭。
馬三結結實實地被摔在了地上,渾身上下的骨頭都仿佛被摔散架了似的,爛泥一樣癱著連手指頭都動不了。
“啊!”馬三慌了,目光裡滿是哀求和懼怕。
宮二卻是樂了,笑著蹲在他麵前,笑著道“怎麼樣?舒坦了吧?”
“我……”
“放心,你死不了也癱不了。”宮二道“就是得難受一些日子,躺在炕上十天八月總還是要的。”
宮寶森在屋裡聽到了動靜,此時也走了過來,見了馬三這個樣子禁不住是搖頭苦笑,可是又不好意思厚著臉皮朝羅森求情,畢竟福禍無門惟人自召。
馬三不知天高地厚地非要去找羅森切磋,後者沒有把他一巴掌扇死算是給足了宮寶森麵子,這個人情宮寶森不認也得認。
眼瞅著馬三這樣子,宮寶森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又心疼,嘴上跟羅森說了兩句場麵話就伸手將他扶起來攙回了房。
“我爹對他比對我都好呢。”宮二撇撇嘴道。
“不一樣的。”羅森輕笑道“你爹對他好是指望著他將來為了宮家衝鋒陷陣打生打死,他可舍不得讓你做這些。”
“你當初不收小豆子為徒,就是因為不想讓他也成為維護羅家門麵的馬前卒?”宮二好奇地問道。
“我都不在乎什麼羅家的門麵,哪裡還用得著什麼馬前卒。”羅森笑著道“虛名而已,太在意這些都會被它束縛住了手腳,一輩子都擺脫不掉。”
“你說的倒是輕巧,這天下,除了你,又有幾人能這般活的灑脫?”宮二臉上的笑容裡帶著幾分無奈,道“誰叫我們都隻是俗世中的凡人呢!”
當晚,馬三仿若個廢人般癱在炕上動彈不得,心裡卻恨極了羅森,同時也暗怪宮寶森胳膊肘往外拐,自己身為他的徒弟吃了羅森的虧他竟是無動於衷。
越是如此想,心中的怨懟便越發強烈,偏偏就忘了一點。
倘若不是看在了宮寶森的麵子上,就憑他膽敢齜牙,以羅森的性子又怎麼可能輕易地饒過他的性命。
這邊馬三躺在炕上心中無數怨念叢生之時,羅森卻借著夜色出了宮家。
先前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幾個鬼子間諜,羅森當時雖沒有親自追上去,可是卻暗中放出了烏鴉密切監視。
這些日子看著他們在奉天城內外鑽牆打洞,著實是跟不少奉係的中層人士搭上了線。
一時間羅森雖看不清楚他們意欲何為,但是拉攏腐化之後必然就是將這些人收服當狗。
相信有了這些人在奉係內部充當不安定因素,即便某少帥當真雄起一把,鐵了心的抗命不遵,跟小日開打,多了這些個首鼠兩端的家夥,接下來的戰事怕是也不會太順利。
至此,羅森已經沒了繼續看下去的興趣。
直接召喚出影子戰士,暗影刺客以及幽靈忍者,命他們將那些跟鬼子間諜眉來眼去的家夥通統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