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這個名叫奧登的女人正是嶽家七爺嶽仕的夫人令狐氏,也就是那位尊貴的鮮卑公主!
不過,奧登是嶽仕的夫人,而嶽仕是嶽鼐的叔父。就是說,這二人是嬸嬸與侄兒通奸亂倫!
真是膽大妄為,鮮廉寡恥!
不過,奧登是鮮卑公主,嶽家祖上也有胡人血統。公序良俗、人倫廉恥對他們沒有約束。不然,嶽開、嶽鼐父子在妹妹或姑姑淑妃已是皇上寵妃的情況下,還在打著如意算盤,要將孫女或女兒嶽婤奉獻給聖上為妃!
當然,作為嶽家嫡長嫡孫,嶽家未來的家主,聖上淑妃娘娘的嫡親侄兒,嶽鼐也會將這不倫孽緣、醜惡行徑隱瞞到底。為此不惜殺人,而且殺了很多人。
“這次選的五個姑娘怎麼樣?這可是為雲城總兵蘇瑞尚準備的!”嶽鼐問道。
“都是大美人,是教坊精心挑選、培養的!”令狐氏的笑聲浸透蜜糖,“翠倚樓教出來的姑娘,無論是琴棋書畫,還是言行舉止,都是一等一的好顏色!最特彆的是,她們從八歲開始,天天坐在酒甕口上練習媚功。經過長期訓練,她們的骨盆可以隨心所欲地搖擺,讓男人欲罷不能,如癡如狂!你們嶽家每年都要挑一些送到京城達官貴人的府中,有的甚至是以嶽府旁支庶族的名義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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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氏是怎麼發現了你的象牙鬼臉香球?”嶽鼐疑惑地問道。
“我說是故意讓她知道的,你相信嗎?”鮮卑公主嗔道,“也許是那特殊的香氣?或是風卷起了我的裙擺?或者,是你的四位夫人想讓馬氏到地府去服侍她們?”
“你又責怪我了!那時我已成親多時,夫人大盛氏還是忻州知府盛策的嫡長女,已經育有兩子,還又懷了身孕,一時間不能休妻再娶。而你肚子裡已經有了我的骨肉,隻能是說服父親,說是為了北狄的商道通暢,讓你嫁給我的小叔嶽仕。誰叫他比我還小,沒有娶親,正好跟你年齡相仿!”嶽鼐抱著女人雪白的豐乳肥臀,沉醉癡迷地道,“我的親親寶貝,為了你,我委曲求全,讓自己的兒子叫彆人父親;我還先後殺了四個夫人;嶽婤、嶽姌、嶽姮那時隻有幾個月、一歲……今晚,我還派人去殺我的兒媳!”
“怎麼,你不樂意?”
女人的肉體蹭得嶽鼐欲火焚身“令狐,令狐,你是我永遠的狐狸,為了你,我可以殺所有的人……”
直到寅時正刻,嶽鼐才戀戀不舍、意猶未儘地離開溫柔鄉。離開之前,還安慰道“這時候,估計那馬氏已經死翹翹了。你放心,此事對你絕無影響!還有,今天,我們張羅的事情就會有消息了。到時,我會給你八合貨棧一成股份!”
“給雲城總兵蘇瑞尚也是一成。對他是不是有些簡薄?”令狐笑得花枝亂顫,“我總覺得,那東南沿海的商道跟他有些關係,八合貨棧也跟他脫不了乾係!”
“你這可愛的腦瓜子想得太多了!”嶽鼐在她腦門上猛然一親,笑道,“蘇瑞尚一介武夫,他有什麼經商天賦?不過就是曾在殿州呆過幾年!倒是他那個嫡出的大哥,伯爵蘇庭更讓人忌憚!再說,他還有五個美人的好處!”
令狐公主樂了。
嶽鼐剛走,布哈就回到後院,“嗵”地一聲跪在令狐公主麵前,匍匐在地,淚流滿麵,親吻著她的皮靴“我尊敬的鮮卑公主,高貴的拓跋虞朝嫡係血脈,巴裡汗王的小可敦,大漠的再生之母!您生來父母雙亡,命運坎坷,為了鮮卑拓跋虞朝興國之大任,您忍辱負重,不惜充當令狐氏低賤的後裔,隱藏起拓跋氏高貴的血統!您不惜下嫁巴裡汗王,屈為小可敦,一直受那大可敦的鳥氣!您身懷巴裡汗王的骨肉,卻委身嶽家叔侄,那嶽家卻和亨碩特部勾結,殺了巴裡的汗王,霸占了富饒的巴裡……您身懷高貴的王子台吉,為巴裡大汗報仇,奪回虞朝江山,一統漠北和中原,您不惜糟踐自己高貴的身體……布哈誓死保護您,追隨您和王子台吉,光耀巴裡,複興虞朝!”
令狐公主任憑他親吻皮靴,微笑道“起來吧!你可要把那些姑娘訓練好了!她們可都是我們巴裡的血胤!”
布哈站了起來,竟然成了一個眼光犀利、身材挺拔的漢子“是!那七爺嶽仕……”
“裙下之臣,胯下之狗而已!”令狐公主輕蔑地道,“眼下最要緊的是,大成京城的事情辦得可否順利?還有,大將軍征戰漠北,太辛苦了!你和他是我的左膀右臂,你守護我的安全,他守護我們的汗城……”
這位嶽府七夫人真不簡單!她是鮮卑公主奧登,漢文意思是星海;也是北狄巴裡汗王的小可敦,即小王後!那位被嶽鼐認定為親生骨肉的長子台吉,漢文王子的,其實是戰死的巴裡汗王的遺腹子!
而無鼻利齒老頭布哈,漢文意思是結實,實則是令狐的侍衛長!
寅時末刻,嶽鼐神清氣爽地回到嶽府。不過,令他惱羞成怒的是,他的兒媳馬氏竟然還未如他所願死翹翹!
嶽鼐氣呼呼地在書房裡不停地踱步。他的心腹仆人囉嗦哆哆嗦嗦地跪在他麵前。
“怎麼回事?”嶽鼐黑著臉道。
“啟稟大爺,大少爺帶著孫少爺守在那裡,老奴沒法下手。”囉嗦嚇得臉色煞白,叩頭不止。
“去,把大少爺和孫少爺請來!”嶽鼐冷冰冰地道。
囉嗦磕了個頭,腿肚子轉著筋,戰戰兢兢地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嶽鼐的長子嶽晟畏畏縮縮走在前麵,一個乳娘抱著熟睡的兩歲嶽暉跟在後麵。
“把嶽暉抱回自己的屋裡去睡!”嶽鼐一聲低吼,把乳娘嚇得一失手,差點丟了孩子。她趕緊抱著孩子溜了,好像躲避瘟神。
嶽晟也嚇得跪在地上。他淚流滿麵,膝行上前,一把抓住嶽鼐的袍角,一個勁求饒“父親,求求您,不要殺了我媳婦!您為啥要殺我媳婦?”
“她知道的太多,嘴太碎,好奇心太重!”嶽鼐冷冰冰地道。
嶽晟愣了半天,還是揪住嶽鼐的袍角不放,悲呼道“冤枉!”
“放肆!你可是我的嫡長子!”嶽鼐一腳踢到嶽晟的心窩,惡狠狠地道,“我會給你再娶個馬氏媳婦!滾!”
嶽晟失魂落魄地離開了父親的書房。他捂著被踢痛的心口,喃喃不解地道“為什麼?母親死了,媳婦也要死?”
嶽晟走後不久,囉嗦驚慌失措地跑了進來,低聲道“大爺,不,不好了!”
“混賬東西,什麼不好了?”
“大爺,少夫人和奶娘、丫鬟都……可,”囉嗦吞了一口唾沫,“老奴是個瞎子,不知道那奶娘靳婆子的兒子石娃,竟是個武把式,跟我惡鬥一場!他想逃跑,被我一箭射中後心,可他竟然踩著石墩翻上牆頭,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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