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無聲息蔓延在整個空間的雷電,被人們內部的電芒吸引,紛紛湧向距離它們最近的人。
內外交織,一種神奇的感覺出現在他們意識中,理智、高度,完全忽略了身體上的麻木感。
伴隨著身體麻木感,一些位於體表和體內之間的雜質被電芒從身體裡麵逼迫出來,並在外界的雷電中化為灰儘。
但奇怪的是,他們身上的衣服卻一點事都沒有。
…
「啊!」
一道隱隱地慘叫響起,在洗禮中的人仿佛看到了一道內部泛著紅光的黑色霧氣被一道道雷電生生披散。
沒有任何情緒,他們隻是澹然地看著。
平常在學習上遇到的問題,或是在生活中遇到的矛盾,在這種狀態下,都迎刃而解。
「唉!」
一道似有似無的歎息在眾人耳邊響起,好像在哀歎生命的崇高、死亡的可貴。
很快,洗禮中的人都脫離了那種狀態,俗世的塵擾蜂擁而來,大家不免一臉可惜。
那些沒有參與洗禮的人,也從白茫茫的世界中脫離了出來,看著大夥兒的表情,也是一臉疑惑。
自洗禮開始時,他們就已經感到不對了。
這浩大的陣勢、神秘的景象,已經讓他們發覺,自己的,哦不,是爸媽的選擇,好像出錯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
這次的洗禮對在場所有人都有好處,包括鄧布利多、麥格教授、斯普勞特教授在內。
也包括費爾奇,回去後,他就會發現,他可以使用一些
簡單的魔法了。
他於快速念咒速成函授班上學到的魔咒也可以施展出來了。
但,這個洗禮對於拉爾夫來說,就沒有太大的幫助了。
除了心靈上的洗禮外,其實他也不需要這個,被禁林祝福的拉文克勞冠冕就可以幫助他除卻心中的一些不解。
而且,拉爾夫本身也不是一隻心胸狹隘的鳥。
大大小小的電芒在拉爾夫體內流走著,十分順暢,沒有一絲阻礙。
自上次重塑身軀後,他的身體,對魔力和雷電的通透性已經非常之高。
他的羽毛放到麻瓜世界中,就相當於他們的超導體,而且沒有任何條件限製,無論是什麼時候電阻都為0。
甚至,電阻都有可能是負的,電流在通過它的時候,不僅不會較少,反而會增多。
鄧布利多站在玉質石台麵前,羽毛信物肉眼可見地變得暗澹、沒有光澤,在他的感知中,裡麵的兩股意誌也沉寂了不少。
魔杖輕輕一揮,羽毛信物從凹槽中飛了起來,被他收進了隨身的羽扇裡麵。
這把羽扇是禁林之王用禁林內所有鳥類的羽毛加上自己的,親自做的,不僅色彩鮮豔,而且還可以儲物。
【話說,目前朗讀聽書最好用的,@
費爾奇顫顫巍巍地接過玩具魔杖,在大家的注視下,磕磕碰碰地念出了一道魔咒。
雖然有些磕碰,但在場的教授們都聽出了,那是【生火咒】的咒語。
「噗呲」一聲。
一道火光從玩具魔杖杖尖冒出,轉瞬又熄滅。
費爾奇當時就流下了淚水,雙手捂臉,開始痛哭。
聽著他的哭聲,大家都一陣沉默。
他們都不是啞炮,無法感同身受,但也知道,在這種滿是求而不得的環境中生存,絕對不是一個好的體驗。
對心靈絕對是一個極大的負擔。
海格看著痛哭的費爾奇,不免擦了擦眼角,對這個「老飯桶」的感官好了不少。
斯普勞特教授看看費爾奇,不忍地遞給了他一些紙巾。
「謝謝你,斯普勞特教授。」
費爾奇用顫抖的手接過,道謝,強力壓製著自己的情緒,但就是製止不住。
接著,斯普勞特教授又看看麥格教授,對她示意了一下那根玩具魔杖。
麥格教授聳聳肩,表示不在意。
她家裡還有,那是她給她弟弟的孩子們買的玩具。
過了好久,費爾奇才緩過來,對在場的人深深鞠躬,道謝。
眾人都搖搖頭表示不在意,讓他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請教他們。
但,鄧布利多還是差了一嘴,帶著真摯的表情。
「阿格斯,我不確定這個效果是否是永久的,所以,我希望你」
大家都震驚地看向鄧布利多,‘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
鄧布利多回看回去,這是他的堅持,與其失去之後再痛苦,不如先提前承受。
反觀費爾奇,他的表現到出乎大家的意料。
「沒事,洗禮不是每年都有嗎?隻要每年都有那麼幾天就夠了。」
他咧著嘴,難看地笑著,說到。
大家看著他,不知道是笑好,還是怎樣好。
最終,隻能發出一聲歎息。
到了晚上,學生們才驚訝地發現,費爾奇今天竟然沒有在學校。
是鄧布利多帶他去買魔杖了。
當奧利凡德先生知道是費爾奇來買魔杖時,都驚呆了。
最後,費爾奇如願以償地得到了他的魔杖。
赤楊木,獨角獸尾毛,10又1/4英寸。
在鄧布利多的授意下,奧利凡德先生保證,他會守口如瓶的。
霍格沃茨之追逐風暴
駑馬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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