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阿不思還是以「從各個教授那聽說」為敘述方法寫的。
他知道他弟弟不喜歡什麼,就不直接以自己的視角來寫了。
一旦被阿不福思察覺自己在「偷窺」自己的學生,說不定又是一封吼叫信。
不過,阿不思也不是時時都看,也不隻一個人。
也就在沒意思的時候看看,而且從來不看盥洗室和寢室這些地方。
至於他自己的趣事,他也就幾句話帶過而已,並把剛剛福克斯燙他手的事情寫上去了。
阿不思看看自己的手,喏,這不還黑著嗎?
而關心,則是包含在了信件格式的客套結尾中。
真感謝這些格式,讓阿不思感如此明顯地表達出自己的關切。
他知道,阿不福思是一個要強的人,在麵對他時格外明顯。
因此,像什麼「希望你關心一下自己的身體」之類的讓他做什麼的關切就不能寫了,以他們現在的關係,會直接引起阿不福思的反感。
隻能在信件的結尾處簡單地寫著,「祝你身體健康」。
寫完後,阿不思招來了一隻貓頭鷹,讓他幫忙寄過去。
就這樣,兄弟二人慢慢有了生活上的交集。
…
拉爾夫也經常看到阿利安娜在畫像裡,傻傻地笑著。
那天夜晚,紐蒙加德。
正在休息的格林德沃被福克斯的火光驚醒。
「吵到你睡覺了?消消氣,你知道,他就是這樣。」
麵對著福克斯不滿的嘮叨,格林德沃出言安慰到。
同時,聽了福克斯的敘述,他對未見麵的拉爾夫也有了幾分好奇。
但可惜的是,他離開紐蒙加德的機會幾乎為零。
機會很多,但是在沒有得到某一個愛吃甜食的老蜜蜂的同意,他是不會出去的。
接過鄧布利多的信,他拆開。
熟悉的字跡,泛著澹澹的思念,還有對以往的追憶。
和鄧布利多一般,格林德沃磨搓著字跡,逐字逐句閱讀起來。
看著裡麵的內容,他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
「這可是你的選擇啊!阿不思。看來你還是感到了些許不安啊!黑暗正在崛起哦,那可是真正的黑暗啊!嘿嘿嘿」
「還給我取了新的名字,吉拉·來特寧伍茲,嘖嘖嘖,一點都不咋滴,怎麼不姓鄧布利多呢?」
格林德沃自語,然後看向福克斯。
福克斯撇過去腦袋,拿出羊皮紙和帶羽毛筆的墨水瓶。
他感覺,他真是欠這兩人的。
「多謝了,福克斯。
」
察覺到福克斯有些不爽,格林德沃還是感謝他一下。
福克斯高傲地啼鳴一聲,算是原諒他們了。
「親愛的阿不思,感謝你的來信,是它融化了嚴冬在我內心留下的堅冰。」
「很高興收到你的邀請詛咒我還是可以應付的但我希望你能把教材和學生信息寄給我,如果你還信任我的話」
「你的蓋爾。」
小心地折好信紙,放入信封,格林德沃輕輕吹了吹散騰著熱氣的封漆。
「福克斯。」
他呼喚到,很快,火光一閃,福克斯就出現了。
接過信,熱氣一騰,消失在了空中。
這座城堡,最終獨留下格林德沃一人。
走到曾經權力巔峰時的位置,他眺望著眼前的世界。
冬去春來,蓄藏的力量將在夏天,綻放出最美麗的花朵。
他伸出手,企圖抓住這朵盛開在空中的虛幻之花,卻抓了個空。
下方的安保人員,無趣地瞥了一眼他,就不在意了。
‘大晚上的不睡覺,又在發什麼瘋?,
他們這樣想到。
「命運隱藏在表象之後,那你的,在哪呢?」
格林德沃的雙眼閃爍著魔力的光輝,在夜幕下格外顯眼,卻無一人察覺。
「算了,不看了,命運最喜歡騙人了。」
格林德沃喃喃,轉身回去準備休息。
正當他躺下時,火光一閃,福克斯過來了,同行的還有鄧布利多。
兩人一鳥錯愕地對視了一下。
格林德沃突然有些局促地看了看自己,然後又釋然帶著笑意看向鄧布利多。
…
「把你身上的【混淆咒】收起來,蓋,蓋爾。」
鄧布利多說到,卡了卡殼。
「好好,這是你的睡衣嗎?依舊那麼時尚。」
格林德沃說著,解除了身上的【混淆咒】。
福克斯滿臉呆滯地看向眼前這個氣質大變的老頭,虧他還可憐他好久。
‘這些巫師的心,都是黑的。,
他這樣想著。
兩人聊著。
月光漸漸澹去,天上的星星越來越密集。
就這樣,霍格沃茨來了一個名叫吉拉·來特寧伍茲的黑魔法防禦教授。
「什麼,你要給所有的寢室裝上衛浴?我不同意,你知道這花銷有多大嗎?」
第二天早上,鄧布利多剛在禮堂和麥格教授說起了這件事,就被麥格教授瘋狂輸出。
輸出的語句始終圍繞著「花銷」。
「我我」
鄧布利多完全插不進去。
周圍的教職工們有趣地看著這一切。
「停停停!米勒娃,你讓我說完。」
鄧布利多連忙用魔法說出了一句話。
麥格教授停了下來,撐著腦袋看向他。
她好歹也是一個副校長,如果鄧布利多不說出一個所以然來,她絕對不會同意的。
「新來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會給學校捐款」
「我不同意!他都冒險來當教授了,怎麼還能讓他捐錢?」
鄧布利多還沒說完,就被麥格教授打斷了。
其他教授也是一樣的想法,這太不像話了。
霍格沃茨之追逐風暴
駑馬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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