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很精致,下人捧著朝著眾人走來,遠遠的還能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
“莫不是許家公子送來的吧?”
喬二爺看到那盒子,打趣到。
許公子許宴洲和喬婉兒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許家與喬家也算得上是世交,前段時間才給喬婉兒和許宴洲訂了親。
當年喬子衿離開後沒多久,喬婉兒就出生了,所以這喬婉兒都快二十歲了,這親事才訂下。
喬婉兒從小被喬家嬌寵著長大,在京城可謂是橫著走的,飛揚跋扈的。彆看明麵上身份貴重,可私底下很少有人會上門說親。
喬婉兒的生母與喬子衿訂了親,可喬子衿用離家出走了反對這個事。
所以喬婉兒的母親隻好嫁給了彆人,可沒多久就生下了喬婉兒。那夫家不承認喬婉兒這個女兒,所以喬老太爺才把喬婉兒抱回來捧在手心裡養著。
可喬婉兒也不是喬子衿的女兒,喬子衿那樣一個謙謙君子,不可能做出與人有染還拒絕成親的事。
所以,喬婉兒到底是誰的孩子,恐怕隻有她母親才知道了。
許家許宴洲的母親與喬婉兒的母親是表姐妹,他知道喬婉兒的身份複雜,卻從未嫌棄過她。
許宴洲甚至覺得喬婉兒甚是可憐,父親不知是何人,母親拋棄的。把她養大的祖父母也不是她的親人。所以許宴洲哪怕知道喬婉兒心裡有其他人,他也願意娶她為妻。
喬婉兒從偏院走過來,剛好聽到這句打趣的話,眉頭皺了皺,不過很快就堆上了笑容。
自從和許宴洲訂了親之後,這許宴洲像條狗一樣,整天跟在她身後,捧著她寵著她。那些禮物更是一件又一件的往喬家送。
喬婉兒知道自己與秦嘯卿是不可能了,隻好接受了許宴洲。
她臉頰微紅,走到下人麵前接過盒子,嘴裡還嗔怪著:“這個許宴洲,又破費。”
“喲,這還沒成親就心疼上了?”
喬二爺打趣:“這是何寶物,打開讓二爺爺我開開眼可好?”
喬婉兒處理了心裡的麻煩,心情好得很,接過盒子後,就順手打開了。
盒子裡麵是一層黑色的綢子蓋著,喬婉兒心裡好奇是什麼東西才會用黑綢蓋著,卻也沒有多想,隻想著是什麼稀罕的玩意。
就這麼輕輕一拉。
一顆七竅流血,瞪著大眼的人頭就這麼出現在喬婉兒麵前。
時間有一瞬間的定格,片刻後,喬婉兒才發出尖叫。
“啊!!”
手裡的盒子被喬婉兒扔得老遠,盒子裡的人頭掉落出來,滾到了她的腳下。她立刻跳了起來。
喬二爺臉上的笑容還掛在臉上,看到那顆人頭,一時也呆住了。
喬老太爺也是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才陰沉著臉問拿盒子進來的下人:“何人送來的?”
那下人在看到人頭那一刻,腦子嗡的一聲,炸了,被喬老太爺一問,腿就軟了,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老爺饒命啊,奴才,奴才不知這是人頭啊。”
“我問你是何人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