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蘭再也顧不得什麼形象,雙手緊緊抓住胤禛的衣服,一定要齊月賓償命。
沒有人比胤禛更清楚她的孩子怎麼沒的。
看著這樣的年世蘭,胤禛隻能將年世蘭抱著,拍著她的後背道:“世蘭,你放心,本王一定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
“查?王爺,您不相信世蘭嗎?就是齊月賓,我就是喝了她端來的藥才失了孩子,王爺,就是她啊,你快去殺了她!”
年世蘭字字泣血,恨不得現在去漪瀾院把齊月賓殺了,聽到胤禛的話不由激動起來。
而胤禛好不容易安撫好年世蘭,出門便聽到齊月賓小產的消息,而且齊月賓因為喝了大量紅花大出血,即使撿回一條命,身子也徹底敗了,她不僅不能生,而且以後隻能靠藥物養著。
胤禛閉上眼,麵上痛苦再也遮掩不住。
他一日連失兩子。
他害了兩個女人。
“福晉,奴婢不明白,齊格格明明早就拿到藥了,怎麼拖到現在才有孕,就是奴婢也能看出來,王爺對齊氏是不同的,若是她想,還是能有一兩分恩寵的。”
將齊月賓安排妥當,魏嬿婉又雷厲風行打發了一切奴才,這才扶著剪秋的手往回走。
見到齊氏這副模樣,剪秋忍不住發問。
魏嬿婉抬頭,殘陽如血,十分映襯今天的日子。
齊月賓和年世蘭身下那灘血真該讓胤禛好好看看,也該讓宜修看看這個男人的薄涼。
被這個男人困了一生,值得嗎?
這世上對女子本就不公平,她卻還一味對自己苛責。
若是沒有能力改變男人,那起碼也讓自己活的快活才是。
而齊氏為何如此呢?
“大概是自作聰明,這才聰明反被聰明誤!”
齊月賓這麼多年一直不能生,怕就是有人不讓她生。
她以為自己能借年世蘭的東風渡過去,可是卻沒想到有人連船都棄了。
這晚胤禛自己在書房坐了一夜,第二天齊月賓房裡的章佳氏便被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