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紘不能給的她便為兒女偷偷謀劃。
香煙嫋嫋,安陵容聞著淡淡的香味滿足笑了起來。
她雖有的是法子和手段對付明蘭,但卻沒有哪一種讓她自食其果讓她覺得痛快。
她這人便是如此,小心眼子且記仇,有仇必報。
而安撫好林噙霜她便抱著繡品去了海氏那裡。
海氏想獨善其身,可是這個家誰都不能置身事外。
她要告訴海氏。
當家的是她,但她的人誰也不能動。
這樣以後即使她出嫁,海氏也會顧忌著自己而多幫林棲閣一把。
這邊盛紘圍了玉清觀,到了大娘子說的房間,撞開門,掀開簾子卻見果然好大一張床,隻是雲栽和露種還有兩三個婦人在床上納被縫補衣物,見盛紘闖入潑辣的婦人站起來便是指著盛紘罵。還有人拿著掃把出來打他。
盛紘當即愣了一下,定睛一看,雲栽和露種與他六目相對眼中皆是驚疑,而顧不得說什麼,他便抱頭鼠竄。
“你們兩個賤婢,還不出來,從實招來,你們偷摸來這裡做甚?你們姑娘呢?”
盛紘顧頭不顧尾,身上被打了好幾下,揉著肩膀便要發火。
雲栽兩人當即跪下,低著頭,身體忍不住發抖,不過卻是忍笑。
還是雲栽穩重,立馬換了一副驚恐的麵容,哆哆嗦嗦道:
“姑,姑娘,姑娘沒去水雲樓!”
說著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盛紘一聽,連忙急道:
“水雲樓,你們姑娘去了水雲樓?”
“沒,主君明鑒,我們姑娘一直在府中,從來沒去過水雲樓!”
露種大叫道。
盛紘剛挨了打,又覺得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定然有不告人的名頭,於是怒火中燒,也顧不得思考,立馬招呼人去去了水雲樓。
他們人多,但是都穿了便服,聽了盛紘的話將雲栽和露種捆了送回家,自己則是悄摸去了水雲樓。
水雲樓。